放进了一个盒子里。
里面都是她画过的,可以感染别人情绪,从而有概率造成危害的画。
“所以到底是什么人得罪了这位大总统,能让他这么愤怒。”七七好奇的问道。
“是他自己。”
格蕾修眼神露出思索的神色。
“他愤怒的,是自己。”
就像喜悦的情绪,有惊喜,有欢喜,有欣喜,有大喜……
愤怒也有很多种。
恰巧的是。
布拉德雷那满溢的愤怒,她见过。
还是在她老爸身上见过。
那种愤怒。
是愤怒自己,没能够确保自己最重要的人处于安全状态。
但痕除了妻子和女儿,还有其它无法逃避的责任在。
而布拉德雷的愤怒还要在痕之上。
也就是那个最重要的人,超过了大总统自己,也超过了他的责任和一切。
很像想像,谁能把一位站在世界顶点的大总统逼到这个份上。
“那这些画这么危险,为什么还要留着?”七七不解的说道。
“我本来想的是,等到画上的‘主角’摆脱了这些极端的情绪,我再去画一次,体会其中颜色的变化。”
格蕾修将这份危险画箱重新推回到了柜台下面。
“可惜……如今大部分都成了唯一能证明他们存在过的证据。”
“……”
七七的看着画箱的眼神顿时就变了。
这哪是什么危险的画集。
分明就是装了一堆遗照的骨灰盒啊!
而在那位大总统走后没多久。
波奇酱就来了。
“这是什么!好小只!”
波奇酱一进门见了七七。
像是遇到了什么新奇玩具的小孩子。
导致格蕾修都看呆了。
场面一度变成七七成了笨嘴的波奇酱,而波奇酱成了喜多附身一样。
等到好不容易把七七抢救下来,七七直接飞到了阁楼里,再也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