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词,叫做填鸭。
通常我们会说中国的教育方式就是填鸭式教育。
但这一次格蕾修体会到了什么叫填鸭式喂饭。
主要文月看格蕾修这么能吃,竟然还心疼了,说是肯定饿坏了。
但说实话。
格蕾修在文月师娘身上真的感受到了,久违的母爱。
她对魏彦吾倒是没有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感觉,但是文月对她倒是有一日为师娘,终身为妈的样子了。
阿波尼亚妈妈虽然对格蕾修也很好。
但阿波尼亚的慈爱是很宽泛的。
就像修女们经常会说的一句话,神爱世人。
对她来讲,对待格蕾修的爱,和对其它孩子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但文月师娘就具体的多。
具体到魏彦吾都吃醋了的程度。
格蕾修给铃套了个垃圾袋放在脚边。
然后来到了她挂画的墙前。
现在墙上依旧还是那几幅画,之前画的彩虹小马什么的。
不过这一次,就可以多加一张。
她从丘比那里接过一张画板。
那是她在天上看着塔露拉和那些人谈判的时候画的。
这是一幅竖版的画,半个残破的城区,黑色的盔甲和鲜血铺成了通往皇宫的长毯。
而在长毯的尽头。
在画面最高处的王宫里。
塔露拉正拿着解放宣言面对新皇和贵族们争论。
略显单薄的身影,给人的感觉却像是铺满了整张画面,甚至隐约可以听到嘹亮的回响。
那一种革鼎的意味,几乎透出了画面,让人精神震撼。
格蕾修将画挂在了墙上。
这是她画了这么久,少有的感到很满意的画。
“格蕾修姐姐,这画叫什么呀。”铃嘴里叼着一个糖人,凑过来含糊不清的问道。
叫什么?
格蕾修并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叫什么都可以。
独立日?解放宣言?民主斗士?……
格蕾修想了想,觉得还是简单一些好,于是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