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延桑一听这个立马怂了,开始扭捏了起来。
温梨看他那死样子就明白了。
“表白了吗?”
厉延桑摇摇头。
“没有,怕吓到她,我想再等等。”
“好哇,你小子这么大的事居然都瞒着我!幸好我火眼金睛啊!”
厉延桑有些疑惑的挠挠头。
“不是,我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温梨大翻白眼。
“这还不明显?又是剥虾又是不能喝茶的,还有你那个眼睛,都快黏人家身上了,还说……”
话说到一半,忽然,温梨想到了某个男人……
好像她去他那里吃过那么多次饭,他也都从来没给她放过她讨厌的姜。
吃饭时他也会给她剥虾,给她夹菜,给她撸袖子,给她递纸巾。
她也会在每一次看向他的时候都成功和他对视……
难道……
“扑通!”
“扑通!”
一时间,温梨的听觉被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占据,只觉得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周遭的空气忽然升温……
“义姐!你怎么啦义姐!”
不知多久,厉延桑哭天抢地的喊声才把温梨的意识唤回来,对面两人正担忧的看向自己。
温梨别开视线挠挠头。
“没……没事,来,尝尝这个勺子,口感爽滑不油腻,你们吃着,我去排除一下异己。”
林桃茫然,“啊?”
温梨头也没回的拉开门,“拉屎!”
林桃:“……”
门外,温梨并没有去卫生间,而是来到了走廊尽头的露台上吹风。
事情在别人身上她能一眼看透,如今在自己身上,她只觉得脑袋一团乱麻。
……
包厢里,温泽栩正在和朋友吃饭。
“栩哥,我记得你并不喜欢参加宴会啊,忽然改口说要去,倒是吓我一跳。”
温泽栩接过朋友给他搞来的两张入场券,礼貌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