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管起我房里事了。
你不到处去说,谁也不会没脸。
杜若岚当初是冲着谁来的,你心里清楚。
我白白替你担了这么多年,如今你倒将人推给我。
要娶你娶,别攀扯我。
我还要去陪我夫人,就不陪二哥闲叙了。”
自从上回雁南辉将变成狐狸的沈星渡偷走,雁南飞总觉得心里不舒服。
雁南辉好像过于关心沈星渡了。
这实在也不像他二哥素来的风格。
论狠毒,论铁腕,二哥才是个中翘楚。
从来没见过二哥这样婆婆妈妈的样子,实在惹人心烦。
雁南飞心里还揣着别的事,很快匆匆往自己院子赶去,将雁南辉的怪异抛之脑后。
推开院门,刚好有侍女迎面而来。
“公主何在?”
“回将军,殿下在沐浴。”
已经这个时间,还在沐浴?
雁南飞捏了捏怀里揣着的东西,皱着眉头踟蹰着待会儿要如何对她说。
自己怕是要被那丫头从床上踹下去。
进屋脱了大氅随手递给侍女,挥手让下人退下,心里想着事,不自觉地走到了屏风前。
屏风那头正氤氲着水汽。
影影超超隔着屏风能看到有个小小的人影,微微战栗着,偶有一声隐忍的嘤咛。
雁南飞一惊,快步跨过去。
福福竟然正站在浴桶边上。
沈星渡转过头来,两行清泪滚落,“官人……你回来了。”
雁南飞见她面色潮红,眼眸也泛着红。
扒着浴桶的手腕上叠着好几个血淋淋的咬痕。
立刻走上前将人从水里抱了出来,顺手捏起福福后颈上的皮肉将福福提起来,朝着身后扔去。
福福“咕咚”一声落了地,骂骂咧咧的跑开了。
“星渡,别怕。
我在。”
雁南飞懊恼极了,早知昨日就该忍着,或者将实情告诉她。
如今苦都让她一个人受着。
他第一次这样心疼,若他再晚些回来,这手腕都要不得了。
雁南飞忍不住在心里不停的责怪自己,早知自己离开这一会儿,她能把自己咬成这样,今天就该寸步不离的守着她才对!
心里又疑惑,刚刚那个老花魁说过,她当年初尝人事之后,每隔一个月才会发一次病,除非与男子过于亲密,否则并不影响正常生活。
说白了,就是被这样调教过的女子,男子一撩拨就会无比渴求鱼水之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