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也不辟谣,流言传的是五花八门。
有人说,萧白是浪荡多了坏了身子。
还有人说,萧白就是天生绝嗣,国公知道这事所以纵容他这般胡作非为。
更有人说,梁思齐因爱生恨,给萧白下了绝嗣的毒药。
丘软软听着珍珠说的,都是一笑而过。
这几天她未曾出门,苏听禾也派人过来,给了她不少新鲜玩意,隐晦提醒她不要出门,避避风头。
丘软软柔声应下了。
心里不禁好奇,堂堂国公府,竟然怕这些流言蜚语,一家主子被一些流言蜚语逼得出不了门,有些荒谬了。
珍珠说国公跟夫人行事一向低调,丘软软想了想,也确实如此。
在她印象里,国公跟国公夫人低调的不能再低调了,知道他们的就知道夫妻两人特别恩爱,然后就是生了一个混小子。
左右也无事,丘软软在府里清静了半个多月,这半个多月,苏听禾怕她无聊,家里的账本都拿了过来,教她掌家。
仅仅半个月,丘软软已经得心应手。
苏听禾干脆都交给了她,自己落得一个清闲。
丘软软也失笑,偌大一个国公府,竟然在新媳进门第一个月就移了管家,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
多少新妇想要管家权还要不过来呢,苏听禾直接干脆利落的送过来了。
萧白每每回来,她都是在看账本。
每次回来,也不知道萧白是不是在外边洗过了,没什么酒味,也没什么脂粉味。
丘软软也懒得管他,他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
只是萧白最近像是要证明存在感似的,房事上特别勤快,又特别卖力,丘软软每每招架不住。
就像今日,丘软软累极,在他肩膀上抓了几条血痕。
却被他钳制住双手,置于头顶之上。
丘软软轻声唤他,水眸映出他的俊脸。
“旭北,不要了。”
萧白低头看她,眼眸满是情欲。
看她支零破碎,一双泪眼朦胧的看着自己,眼里满是自己,每每这时候,萧白才觉得心头好受些。
她说不要,他偏要给。
看她莹白的小臂晃晃悠悠,累到伸不起来,他就觉得心情大好。
大手扭住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目光落在她红唇,娇艳欲滴,看着就想咬一口。
“叫我。”
现在的丘软软没有思考能力,让做什么做什么,红唇一张一合。
“旭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