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白挑了挑眉,完好无榆的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
“这有啥可气的,毕竟是逃命的,真正气死得是嫁人之后。”
丘软软转头看他,也跟着笑了起来。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她自己挑的,谁也没强迫她。”
想了想,丘软软又是开口。
“丘亦承的事,真这么严重?丘家也会被连累吗?”
萧白叹口气,摇了摇头。
“不知道,谁说的准,全在陛下一念之间。”
丘软软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萧白转头看她,轻声安抚。
“别怕,咱爹虽然很久不理朝政,但是这事他会略帮一二,不会有那么严重。”
丘软软转头看他,跟他目光对视,丘软软看到他眼底的担心,丘软软突然笑了。
“我不怕,我也不担心,丘亦承如今这个样子是咎由自取,说白了也是爹娘管教不严,是他们种下的因收了果,也别让咱爹去掺和这件事,不然反而沾了一身腥,至于我,我行的正坐的端,我怕什么?”
萧白嘴角含笑,勾起她的头发在手上挽了挽。
“夫人通透,为夫甚是欣慰。”
“放心,别的不说,爹的命我给你保住。”
丘软软偏头看他,他认真的神色,跟刚嫁他时,那玩世不恭的模样大相径庭。
丘软软眨了眨眼,多看两眼,这才是真正的他吧。
多年隐蔽锋芒,这一模样应该是极少出现。
丘软软嘴角勾起弧度,一手摸上了他的脸。
“夫君,我突然发现,你认真的模样挺好的。”
萧白怔愣了一瞬,目光呆呆的看着她,突然耳根子有些泛红。
萧白随即移开视线,垂下眸子,嘴角勾起隐隐的弧度。
丘软软伸手去捏他泛红的耳根,手刚伸上去,就觉得热热的,她还调皮的捏了捏。
萧白低垂着头,一瞬瞪大了眼睛,抬眼去看她。
丘软软脸上带着愉悦的笑,正看着他。
萧白抿了抿唇,面色涨红,看见她是故意的,萧白没好气的看她一眼,目光若有所思的略过她的肚子,落在她的红唇上。
丘软软察觉到他的目光,立刻松开了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还端起茶杯浅抿了一口。
萧白目光幽深,直直看着丘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