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官员,脑袋嗡的一声,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不约而同的想到:“向我们借钱?那就两个字,哭穷,越惨越好?”
于是,嘉定伯,走出队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满脸愁苦地哭诉道:“陛下啊,臣真的没钱可借啊!您也知道,臣这一家老小,全指着臣那点微薄的俸禄过活。平日里,臣省吃俭用,连一件新衣裳都舍不得买,哪里还有多余的钱借给您啊!陛下,您就饶了臣吧!”说着,嘉定伯还不停地叩头,额头都磕出了血。
紧接着,只见那陈演、薛国观以及忻城伯李祖述等一干人等,一个接一个地从队伍之中迈步而出。他们面色凝重,眼中满含悲戚之色,颤巍巍地走到了朱由检的面前。这些人一个个涕泪横流,声嘶力竭地向着皇帝哭诉起来,诉说着各自生活的困苦不堪和处境的艰难窘迫。
陈演一边用衣袖擦拭着脸上的泪水,一边哽咽着说道:“陛下啊!微臣家中如今已是一贫如洗,米缸见底,妻儿老小皆忍饥挨饿,实在难以度日啊!”他的声音充满了无尽的哀伤与绝望。
薛国观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砰砰作响。他抬起头来,满脸泪痕,哭喊道:“皇上明鉴啊!臣为官多年,两袖清风,从未有过丝毫贪墨之举。可如今却连买米下锅的钱都没有了,这日子真真是没法过了呀!”说完,又是一阵嚎啕大哭。
忻城伯李祖述更是哭得死去活来,他捶胸顿足地叫嚷道:“吾皇万岁万万岁!微臣虽贵为伯爵,但也是穷得叮当响啊!府中的下人都快跑光了,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残还在苦苦支撑。求陛下开恩,救救我们吧!”其凄惨之状令人动容。
朱由检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一群影帝,又看了一眼,还站着的文武,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开口说道:“定国公,成国公,你们是不是也和他们一样?”
定国公徐允帧。抬头看了一眼朱由检,努力的猜测着皇帝陛下的意思。“回陛下,定国公虽说不是很富裕,但是国家有难,微臣愿尽绵薄之力,捐献一万两银子,帮助朝廷度过难关。”
成国公朱纯臣也连忙站出队列,“微臣也自当如此。微臣捐献八千两银子。”
一众文官,勋贵也连忙躬身表示自己愿意尽绵薄之力。你两千两。我五千两。嘉定伯跪在地上,表示捐献三千两,皇后给了五千两,最后腰包里还能落到两千两。
朱由检摆摆手,见众臣安静后,缓缓说道:“众位爱卿体恤国事艰难,愿意慷慨解囊,朕由衷的感谢,老王,把他们各自报的银子先收上来。要是没带,就让他们签个字据,锦衣卫派人去取。”
骆养性连忙站出来,躬身回道:“臣遵旨”
一众大臣,纷纷在太监端来的纸笔,签下了字据,就在他们以为这件事情过去了,准备掏出奏折弹劾某人的时候。我们尊贵的皇帝陛下又开口了:“既然各位大臣的自愿的捐献,已经告一段落了,那我们开始进入正题,大明国债发行,现在开始。”
一众大臣心里纷纷吐出国粹。还没完了啊,不是给你钱了吗?是的,给钱了,但是很明显,这钱不够。纷纷说道:“陛下,臣实在没钱了啊,没钱可借了啊”
朱由检摆摆手,带着冷笑说道:“但是我们还是得走个流程不是,实在没钱,不借呗,这个流程必须要走完,朕估计今天的朝会会开很久,所以已经安排御膳房准备膳食了,走完流程的臣工可以去殿外享受没事,坐着休息。”站在门口的小官,支着头望向殿外,宫里的太监宫女已经摆好了几张大桌子和凳子,只是还没有上菜。回过头朝前面点点头。
首辅刘宇亮站了出来,“敢问陛下,这个流程怎么走?”
朱由检指了指龙椅侧下方的桌案,“你们都看到这张桌子了吧。一会儿老王会念名字,念到名字的官员,来桌案上面,签个字,盖个章。就可以了。是不是很简单?”
王承恩在朱由检的示意下,开始了唱名,“第一位,首辅刘宇亮,”刘宇亮听到自己的名字排在首位,骄傲的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官袍,高昂着头,迈着矫健的步伐来到桌案前。
坐在桌案旁的书吏太监把早已经准备好的纸张轻轻的推给了刘宇亮,本来趾高气扬的刘宇亮看到上面的文字,顿时感觉到一阵晕厥,有点站不住的味道。纸张上面写道:“首辅刘宇亮,认购大明国债五万两,债期一年,利息五厘”后面还有一些小字,刘宇亮根本就没心情在看了。
刘宇亮随即跪倒在地,大声的哭诉着:“陛下,臣没有那么多钱?臣这么多年,兢兢业业,两袖清风,实在拿不出这么多银子?”
朱由检半眯着眼看着刘宇亮,“刘爱卿这是那里话,如果你没有,朕是不会强求你的。但是你家卧房床铺下面有几个大箱子,刘爱卿能告诉我,那里面装着什么吗?”
刘宇亮一听,脑袋顿时炸开了,心想:“这哪里是借钱,分明是抢劫,那钱是自己辛辛苦苦贪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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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刘宇亮趴在地上。“陛下,那些箱子都是装的普通衣物,没什么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