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比脸皮,我再活多几辈子都比不上他,这人就是个无赖土匪。
我深呼吸一口气,重复道:“陈少帅,请你出去!”
“若是我说不呢?”
陈季白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自觉。
我盯着他,浑身的火气在蹭蹭的往上窜,简直是要将我烧死,二话不说,我转身就走,行,你不走,我走。
可我才走两步,陈季白已经起身追了过来,我一惊回头,他高大的身子挡住了我的去路,俊脸凑了过来,身上有淡淡的女人家的脂粉味儿,靠的近了,他颈脖之上那一枚若隐若现的口红唇印刺激着我的眼球。
我扬手要甩他一个耳光,陈季白却不躲。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他的脸上,我是用了力气的,登时他右边的脸红了一大片儿,他舌头顶了顶右侧口腔,抓住我的手又往他左边脸重重的打了一下。
现在好了,两边脸都有我的巴掌印,对称了。
“你!”
我气急,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还打吗?气消点了吗?”
陈季白将我圈在墙壁和他之间,目光显得幽深暗沉。
我双手撑住他的肩膀,和他拉开距离:“杀了你我都不解气!”
他笑了,捏了捏我的脸笑我天真,我拍开他的手,气的我继续浑身发抖:“你不走,我走,放开我!放开,你……”
“我没碰她。”
陈季白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击溃了我所有的防线,我瞬间就怔住了,傻傻的看着他。
“不信?”陈季白叹口气,“我说过,我不好女色,所以,并不是什么女人都会去碰,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的。”
“所以她送来的手帕也是假的吗?”
我忍不住反驳了一句,那刺目的处子之血膈应的我想吐。
陈季白眉头一蹙:“什么手帕?”
我不吭声,自己做的好事,自己不懂吗?还跟我装什么装!
见我不吭声,陈季白想了想,似乎反应过来了,一把将我拦腰抱起,顺手扯掉我身上的睡裙,我大惊要伸手护住自己,却已经被陈季白抛到床上,他压了过来,一手扣在我的腰间,一手将我黑如瀑布的长发铺散开去,雪白的肌肤衬着黑发,黑白分明。
陈季白低头盯着我,嗓音带着蛊惑人心的质感:“我在想,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对我上心一点……”
“你做梦!”
我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又羞又怒,那点又酸又痒蔓延到了全身每一寸。
他察觉到我的紧张,俯身,舌尖卷住我耳垂咬了咬,含糊的道:“我发誓,我要是碰了她,我陈季白不得好死。”
“你碰不碰,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一句都不信他的鬼话。
陈季白又叹息了声,可薄唇上的笑意却不减反增:“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我恶狠狠的瞪他,不说话。
他的头埋入我的颈脖,呼吸缠绵,一如烟雨朦胧般濡湿了我的心,沁入四肢百骸:“像是吃醋了,千寻,我到底在你心里还是有些位置的。”
我一怔,被他的话给吓到了,难不成我真的……真的还吃醋了吗?
为陈季白吃醋,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心早就沦陷了。
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