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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定当竭尽所能,做到最好。”
越非点了点头。
郑远和打起十二分精神,开始用利刃刮毒,昏迷中的允鹤还是感到了疼痛,痛苦地呻。吟着,扭动着四肢和脑袋,满头细汗,嘴唇发白的厉害,原本细嫩的皮肤都像是皮开肉绽了开来,叫人不忍去看。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那些不算大的伤口才被清理完全,然后敷上药物用纱布缠上,允鹤身边的阿青从头哭到尾,眼睛肿的都跟核桃似的,完了之后一直给他们磕头谢恩。
“多谢越主子,林主子,大恩大德奴做牛做马都会报答!若不是两位主子,我家少爷定要被那恶人送归西了!”
越非赶紧把他拉起来:“男子汉哭什么哭?你再哭倒了,你主子可就没人照顾了。等他醒了,自己来给我们道谢也不迟。今日还是多亏了暮吟君。”
林暮吟摇头:“没什么,若我今日不帮,恐怕以后都寝食难安,只是没想到,那人竟如此歹毒。”
郑远和收起刀具和药瓶子,对他们道:“微臣有一句话要讲,蚀骨散非宫中常见之物,毕竟药性激烈,且非疗伤所用,若被发现则会被斥责惩罚,两位主子可以循着这条线索让那人早日落网。”
“多谢,”越非忽然想到一事,问道,“郑太医,中秋家宴之前,他这伤可能痊愈?”
郑远和摇了摇头:“少说得修养一个月,还得忌口,而且天热更是会让伤口反复,最好还是待在阴凉的寝殿中。”
他闭眼默叹了一口气。
也好,就让他安安静静待在这里养病吧,这样淡出宋永秋的视线,也不会再一直被害。
“天色已晚,那微臣就先告退了。”
等郑远和走后,越非和林暮吟一起离开了飞鸢殿,脸上都有些凝重,允鹤的病算是解决了,接下来就看中秋月圆之时了。
越非想到一事,对林暮吟问道:“暮吟君,你可有没有从令尊那听过一些奇异症状,比如一个人忽冷忽热,该是什么病?”
林暮吟很直接地摇头:“我从不关心医术,对这些都不太了解。”
“令尊学医,妙手回春,你又为何不想继承?”
林暮吟思虑了片刻,道:“医者能救人,却也会害了自己,不知祈温君可否明白这个道理?”
越非老实答道:“不太明白……”
林暮吟笑了笑:“人各有志罢了,母亲也不强求我。”
越非想了想,也对。
以前老妈还总想让自己读理科当医生,说是又赚钱又讨女孩喜欢,可他二话没说高中没读完就开始去跑龙套了,一开始屁股都给妈打烂了,后来还不是因为自己成了影帝笑容不断,直夸自己有出息。
呵,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