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神思恍惚,略有些出神。
替他做这个决定,应不会有什么问题。
毕竟……
“封才人。”
众人:“……!!”
那些个嫔妃瞬间又来了精神,不敢相信方才发生的事情。就这样,让一个舞伎做了才人?
独孤言泽更是惊讶,只不过将表情把控地很好,没有失仪,他知道皇帝所做抉择多说也不会有所改变,不如心平接受。
应如酒却像是训练有素的心态,或许早已准备好什么心思,并没有光傻愣在原地,而是立刻领旨谢恩了。
“奇怪,月妃呢?”
终于有人发现江惜月不见了。
崔厉沉觉得,那股味道好像也消失了。
假山石堆之中,两人还在交缠不清,越非满脸绯红,弓着八字眉看着江惜月的手放在自己某处,嘴唇微颤,想要逃离,却被压制在那无法动弹,看到他的眼神有些幽深可怖,越非不由自主地摇头。
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方才他被一个男人触碰,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有一股奇妙的热流在全身窜过,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疯了,竟想要眼前这个人对自己做些什么。
江惜月那只滚烫的手像火烙一样在自己身上烙印着,可是他忽然停了下来。
“记住了,这才叫非礼。”
他用双指在他身上某个穴道点了两下,越非立刻昏了过去,江惜月一手抱住了他将他轻轻放下,另一只手的五指在石上留下了深深的划痕,像是极度忍耐着。
过了许久,越非迷迷糊糊听到了有人叫自己,应了一声。
艰难地睁开眼后,发现是阿轩给他带醒酒汤回来了,看了看四周有些陌生的场景,不相信自己居然醉过去了,所幸没有到处乱跑,不过刚刚……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奇怪的梦?
他摸了摸后颈,那温热的感觉似乎还在,可是没有任何痕迹,低下头,衣服也穿的好好的。
“少爷,我这来回用了半个时辰,不知耽误了多少,赶紧喝下回宴上。”
越非暗道不好,赶紧一口闷,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头发,匆匆回去了。
“哟,祈温君去的好久啊,方才错过了一场好舞呢。”
越非从容不迫地笑道:“多谢亦延君关心,我不熟悉这里的地形,有些走迷道了,所以才耽搁了这么些时辰,错过便是我无福欣赏了,只要陛下与太后还有众兄弟赏的开心,我也一样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