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风寒?”
林暇凤点头:“没错,臣下开几副药,煎着喝上三日便会大好。”
江惜月盯着越祈温许久,欲言又止。
“他……”
“陛下有何疑惑,臣下自当一一回禀。”
“他早产了几月,那时宫外大夫说不宜再行房事,但……”
林暇凤一听,心里就嘀咕了起来,原来不止是林暮吟,他也做了不少“好事”,纵然越祈温有自愈能力,却也经不起频繁的伤害,那事当然可做,只是不能太过激烈罢了。
“确实,越嫔内里损的严重,陛下此近几月最好都不要再碰他了。”她故意说的危言耸听了些,只是不想让他们再接触,如此一来也许也会让他们更加疏离,“臣下这就回去开方子熬药。”
江惜月没有回应,默许了她离开。
内里损的严重……
是自己……弄的吗?
在他百般痛苦和反抗下,自己却是肆无忌惮地伤害他,不管是因极度愤怒,还是恶疾驱使,他都不应该……
江惜月忽然捧着脑袋,从旁半跪了下来。
狂热的燥火在身上燃烧,在每一根经络里流窜,他恨很多事情,可是更恨自己无法控制自己!
他走到越祈温面前,伸出有如魔爪的手,在其安详的睡颜上反复张合,在越祈温轻轻哼了一声后,江惜月转身便跳进了那座冷池里。
一声惨叫划破黑暗。
林暮吟晕死过去之后,又被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给唤醒了,水蛭吸的满身肿了一圈,离开了他干瘪的地方,慢慢移向其他地方。
他的双手因为奋力挣脱而勒出红痕,已经渗出血来了,再也没有平日里的君子之风,开始蹬着腿脚,面容恐惧狰狞,呜哇乱叫。
没多久,那扇如同鬼门关的门又打开了。
他现在宁愿被蛇直接咬死,被水蛭吸死,都不愿意再看到这张脸!
沈明庭仍是一脸轻松愉悦,看着他欲死怕死的模样,笑出了声,听起来很是烂漫无邪。
“你别过来!”林暮吟害怕的往后移去,仿佛他是阴曹地府来的修罗鬼剎,“你别过来啊!!”
沈明庭背着手,歪着脑袋,疑惑道:“怎么了,暮吟哥哥?为什么这么害怕呀?”
林暮吟快受不了他这个样子了,根本不想跟他多说一句话!
“暮吟哥哥,我是来救你的。”沈明庭越来越接近他,在他面前蹲了下来,“不然你就要失血过多死掉了。”
“你,你救我?呵,呵呵……”林暮吟看到他离自己如此近,感觉自己都快已经肝胆俱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