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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什么……”他低头无言半晌,又道,“我已让人做了参汤,还有些当地小食,现送你房去。明日我还有事,便先歇下了。”
越非点了点头。“多谢。”
他将孩子接过来,走回房去。
柳赋晚看着他离开,站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越非喝着参汤,心里觉得十分温暖,没想到一个陌生人也可以这么好。不过,毕竟关系不熟,总不能就这样一直住在人家家中,他该赶紧想一想如何去挣些银子,维持生计,在一个地方好好安顿下来,然后去一个更远的地方。
在他觉得自己已经脱离了魔爪的放松心情下,江惜月却已经抓了狂,早晨湖上起雾就注定无法再追前,而朝中还有许多事情等着他处理,是不可能这样直接追去。他只好先派身边的高手去几个最有可能的地方探听消息,而越非失踪的事情也被压了下来,只有应如酒知晓。
很多人都以为越妃依旧在湖心岛上安享日子,过的好不潇洒,只是太后一直嘟囔着要见他时,无人知晓江惜月几次陷入病症之中。
这些日子他也没有再去应如酒那,而是坐在越非的房间里什么也不干,有时就那样坐到了天亮,而有时,更是拿着越非曾经穿过的亵裤,进行着无法言语的事情。
应如酒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心态,并没有过多的去纠缠江惜月,反而在他孤独的时候无言陪着他,在他想单独一人时默默离开,这使得江惜月对应如酒的愧疚感越来越重,却又始终不忍心直接将他赶走。
因太后年迈记忆日渐变差,一直嚷嚷想要越非去陪他玩耍,江惜月却毫无办法,而应如酒却想着要去帮他分担,故而毛遂自荐,要去陪伴太后,正逢江惜月头痛之际,此举对他来说自是救命一般,可过去了几天,太后却一直不是很喜欢理他,问其原因,便说不喜欢,也没个理由。
按理说,应如酒是后宫之中最像江惜月父妃的人,而他父妃又是太后最好的朋友,不应该会不喜欢才是,于是他也去了太后那里。
可太后总是盯着以前他们画的赏荷图,老是搞那些盆栽,还找下人们一起玩扑克牌,但是总是觉得没意思,又把他们骂退下了,而应如酒对这些是一概不懂,只会跳舞,太后见了就直说到处都是狐貍的味道,应如酒只好尴尬地什么也不做了。
听到江惜月要来,他就做好了准备,跪在佛龛前念经拜佛,开始抄写经书。
“你这字已经练的很不错了,看来下了不少功夫。”
“小酒一直都在抄写这些佛经,想为陛下和太后祈得平安,希望上天能够念在小酒一片赤诚,能够如我所愿。”
坐在一旁的太后正在打盹,忽然像是说什么梦话般。“死骗子,打死你……下地狱,吞千针……”
应如酒:“……”
江惜月并没有放在心上,将他扶起:“你膝盖不好就不要一直跪着抄经了,去偏殿吧,莫要扰了太后。”
应如酒很是高兴,顺便依靠在了他身上:“好……”
“陛下,您以前也在这儿住过吗?有时候小酒真的很羡慕越妃……能够和陛下那般恩爱,只可惜……他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