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在夏之星逃走那一天,他们立即在机场、渡口、火车站,高速公路口,任何途径,我们都一直都安置了人手,重点监视着。
甚至联系了空管部门,看到任何私人飞机飞行,都会拦截下来。
可是那么长的时间过去了,毫无动静,他们差点以为夏之星已经离开中国了。
可是那只信鸽的出现,让他们确定夏之星还在城里。
只要藏在本市,迟早都要出现,就怕她藏在哪个偏僻的地方过一辈子……
更怕的是,她一个单薄的女孩,无依无靠,容易遭遇不测。
而且皇甫赫连日益暴戾的个性,也不容许他等下去。
皇甫赫连绿眸阴鸷,手里一直把玩着一枚戒指。
尖锐的钻戒被用力地摩擦在手指上,长时间,划破了他的指腹……
他病了几天了,每天照常去公司,吃饭,睡觉,脸上却再没表情,整个人也更沉默了。
房子里的一切,都保持着夏之星离开时的状态。
她睡过的床不准换床单,她用过的毛巾不准清洗,她留下来的一切,都必须维持着原状。
时间这样耗下去,罗德担心他的耐心耗尽,会做出极端的事情。
“帝少,她总不会这样藏一辈子!”罗德说,“也许她现在还没有看到这些报道?等她看到后,自然会有所行动……”
“……也许她已经死了。”
他勾起唇,冷冽地一笑。
乍然听到孩子死去的消息,他恨不得亲手掐死她,这个狠毒的女人。
可是每天求追不舍的噩梦,都有夏之星。离开了他的护翼,仿佛任何事物,都能轻易地让她置于生命危险。
“夏小姐这么聪明,一定能逢凶化吉。”罗德宽慰道,“如果喜讯没办法引她出现,我们就来办一场丧事!?”
皇甫赫连更是毫无温度。钻戒锐利的光芒,刺痛着他的眼睛。
“你的意思,只有我死了,她才会出现?”
“帝少,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丧事自然不会是为您办的!”罗德流着汗水,“而是夏老先生。”
皇甫赫连握起手指,夏之星杀了他的孩子,他也没有想过去找她的家人算账。
“我不想再牵扯夏家。”他满脸的疲惫倦色。
“就算是假的也不行?”
“喜事变丧事,似乎也不错。”皇甫赫连半支着下巴,“只有我死了,她才会来见我么。”
“……”罗德跪了,“帝少,你不会是认真的吧?这场婚事,我已经费了很多口舌才跟老爷说清楚,再来一场丧事,恐怕真的会把他引回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