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啧一声,“你怎么还学鸡叫,我服了。”
苏堇冷静地说道,“不是我在叫,是我房间进了一只鸡。”
“啊???”
林诗顶着和她同款鸡窝头起床,眼睛捕捉到声音来源,就看见那只色泽纯正的鸡正无辜地看着自己。
“我是不是还在做梦?”
“很可惜,这是现实。”
然后她们两人一鸡就这样大眼瞪小眼。
“这玩意儿是节目组昨天游戏的奖励?”林诗语气里还带着浓浓的疑问。
“现在看来,应该是的。”
林诗瞧她面无表情的脸,“你怎么能这么淡定?”
苏堇搭上她的肩,“遇到凡事都要这么想,又死不了,大不了去死,死了正好。”
“然后你遇到什么事都不会有反应了。”
【我悟了大师。】
【除了生死,皆是小事。】
【我每次犯了错都这么想,又不能枪毙我,怕什么。】
二人洗漱一番,苏堇顺便给鸡也擦了擦脸。
“真讲究。”
来到厨房,林诗试探地问苏堇,“你会做饭吗?”
“你是想让我做饭吧。”苏堇一眼看穿她的意图。
苏堇面不改色,“我敢做,你敢吃就行。”
林诗回想到上次那道色香味弃权的拔丝坚果,居然在大夏天感受到一阵恶寒。
“别,我自己做,我还不想死在这里。”
林诗弯腰把几节玉米放在蒸笼里,“对了,你之前在家也不做饭吗?不可能啊,你那个婆婆。。。。。。”
苏堇无聊得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也很难吃,她每次吃我做的都会窜稀,之后她可能怀疑我给里面加泻药了吧,就不敢吃了。”
顾母刚开始还不信邪,硬着头皮指使她做了几次饭,每次都要拉虚脱。
苏堇有次装作不经意地提起,“唉,听说有的老人兜不住屎会被护工扇耳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顾母听得心里一咯噔,再也不敢亲自尝她做的饭了,背地里还做了几组提肛运动。
林诗不知道自己脑补了什么,笑得腰直不起来。
“你们起得好早。”
两人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去,沈砚修靠在门框上朝她们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