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晞婵咬唇没应,身后男人却使坏,故意叫她明白什么,又低下唇,徘徊在她耳边:“你遇上朕,朕那时便已是个成年男人了,大你七岁,正该是为娇儿遮风挡雨的年纪。”
“……夫君。”
“怎么了?告诉朕。”低笑从男人喉间如珠滚出。
晞婵说不出口,李覃却抱着她,并未去床上,而是在榻上,蒲团丢在地,晞婵膝着到他弄好的软垫上,跪趴在榻边,李覃压着,视线所能及处,一片混乱。
她掉下泪道:“妾还没说话呢。”
“那现在说。”
“夫君好凶。”
“……”
……
补觉过后,晞婵欲起,一向即使在黎明时分也说醒便醒的人,早朝从不懈怠,这次却赖着不起,抱着她懒洋洋的。
她眨了眨眼,没困意,有些无聊,便用指尖顺着近在咫尺的胸肌沟壑游走,他睡着,应该没感觉吧?晞婵觉得好玩,一路轻轻抚到男人腹部,那里肌肉块块分明,沿着凹线走,倒如规整的迷宫。
忽地,作乱的那只小手被一只大手圈住。
“好玩吗?”
男人嗓音哑哑的,貌似刚醒。
晞婵茫然一瞬,抬头,暖心问道:“夫君不困了?”
“……”
李覃看着她的眼神颇为无奈:“娇儿这样,怎么困?你教教朕。”
他本来也没多困。
晞婵弯眸一笑,自己蹭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抱紧行走的暖炉,秋晨冷,她怕冷。“夫君起来就不困了,还能用早膳。”
李覃心里热得慌,叫怀里小姑娘的亲昵慰抚得再不能更暖,流水般地一阵一阵冲击心跳。他忍不住一深叹,不住揽着玉肩,将她往怀里身上抱,似要抱进骨子里才能消解这无限情。
两人温存了有一会儿,李覃为着体贴,私语道:“可有不适之处?”
晞婵没回答,只是极轻地摇了摇头。顺着这话谈,李覃忽提起明日大婚,原按礼,今日他是不能来见她的,但他把大随礼法典命有司改了,为着不失祖宗之治,仅行此一回。
为这事儿,小姑娘还怪了他好久,毕竟这行为的确算不上明智。好在百姓只道他们伉俪情深,并未喷啐,群臣因他勤政靠谱,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见只这一回,索性不拦了。
“难道你不想朕吗?”
晞婵脸一红,忙嫌痒地躲开他口息:“你好粘人吶。”
“朕这么做,是想陪着你。”
晞婵仰头亲在他下巴上,软声道:“谢谢夫君。只下次不要再这么做了,能得两心同,妾已经很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