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铭剑心脏一个小抽搐,涌起无尽的怜惜之情。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入室内,将顾湘灵那白皙娇嫩的脸颊映照的冰清玉洁,犹似刚出水的荷花花瓣。宋铭剑轻轻呼出一口气,又想吻她了。
顾湘灵感到他的目光又火热起来,加快了进食速度。一边吃一边说:“你到底要不要去赶十一点钟的飞机?”
宋铭剑赶紧吃他的早餐。
顾湘灵用餐巾擦了擦嘴巴,起身就走。宋铭剑伸手拉住她:“去哪儿?”
“去我该去的地方,我在这边可是有工作的。”顾湘灵猛地一拍脑袋才想起来,今天没去上班,又没请假,惨了惨了,铁定被扣工资。
“我已经帮你辞职了。”宋铭剑把她按到椅子里,“跟我回去。”
怪不得公司没打电话过来,原来这人擅自决定给她辞了职。顾湘灵心里十分不悦,想了想又说:“我就是要跟你回去,也总得去收拾东西吧。”
宋铭剑直接就拒绝:“不行,时间来不及。你要什么,开个单子出来,回去我给你照原样买。”
顾湘灵从齿缝里吸了一口气,对他扮了个怪相。“有钱,就是任性。”
民航客机头等舱内,宋铭剑倚窗而坐,一只耳朵戴着蓝牙耳机,正在和客户交谈。顾湘灵被迫坐在他旁边,百无聊赖之中,她侧头打量着这个男子。乌黑浓密的剑眉,明亮蕴含着智慧和深度的眼眸,鼻梁挺直,嘴唇薄而大小合适,配上无可挑剔的完全脸颊,简直天衣无缝。
这男人长相,还真是没的说,怎一个帅字了得。不仅仅是五官帅,那“相由心生”的气质更是英气逼人。
宋铭剑正巧打完电话,感受到她目光痴痴地停在他脸上,眼睛就对她注视过来。顾湘灵没来由的吸了口凉气,那双眼睛仿佛是深不可测的大海,荡涤着无穷无尽的情愫,让人甘愿沉沦其中。
“你看什么呢?”宋铭剑突然问,顾湘灵脸一红,眼睛看向其他地方。“看你呀!”
身着宝蓝色合体制服的空姐端着托盘再次出现,微笑着问:“二位需要饮料吗?”一边说,一边对宋铭剑投了个媚媚的眼神。
顾湘灵心里有些酸酸的,飞行时间不过半小时,这空姐起码来了十次,送水果,送饮料,送点心,找各种理由和宋铭剑搭话,还时不时的对他抛媚眼。
宋铭剑扫了一眼空姐托盘中的各式饮料,正要说话时,顾湘灵暗中在他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下。唉哟,真特么疼!
他瞅了顾湘灵一眼,她冲他使了个古怪的眼色。宋铭剑顿时明白,这小丫头是吃醋了。“什么都不需要,我和我妻子要休息了,你别再来打扰好吗?”
他说这话时虽然语气温柔,却透着礼貌的疏离。空姐脸色一僵,眼里带着酸楚和羡慕的看看顾湘灵。微微一鞠躬说:“好的,请二位好好休息。”
空姐一走,宋铭剑就把顾湘灵拉进怀里,嘴唇像雨点似的落在她脸上,顾湘灵躲闪不得只有任他亲吻。
空姐一走,宋铭剑就把顾湘灵拉进怀里,嘴唇像雨点似的落在她脸上,顾湘灵躲闪不得只有任他亲吻。
“说,我满足了你的心愿,你怎么回报我?”他感到她的身子在轻轻颤抖
小丫头的身子,好敏。感呵。一种怜惜之情油然而生。“别闹了好不好?”她挣扎着说,这可是在飞机上,万一谁要进来看见这幕活春宫,她可真要羞死了!“我哪里有闹?”宋铭剑轻声说:“哦,宝贝儿是怕羞呢,无妨,咱就悄悄的来,不出一点声音啊。”说完,他的嘴唇就完全的封住了顾湘灵的小嘴,让她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
顾湘灵只觉得呼吸困难,脑子里一片空白,全身的每寸肌肤都敏感无比。一种奇异的痒痒感漫延开来,紧接着,那痒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连血管里都像有无数条小虫子在翻滚似的。
这感觉分外难受,顾湘灵想推开宋铭剑,可他力气那样大,顾湘灵哪里推得动。“我……我难受!”顾湘灵极力晃着脑袋,在他亲吻的间隙中说。
宋铭剑依稀觉得顾湘灵有点不对劲儿,再看她的脸色,迅速由羞赧的绯红转变为异样的惨白,呼吸急促而困难,双眼失神,身子颤抖不止。
“湘灵,你这是怎么了?”宋铭剑握住她的手,一握之下更是恐惧,飞机里开着空调,二十七度的温度之下,她的手指竟像冰一样凉。
顾湘灵已说不出话来,身子一会儿觉得奇痒无比,一会儿又觉得如坠冰窟,一会儿又如置身炭火之上,身体的每个细胞都似在渴求某种物品。
宋铭剑叫来欧世浩:“这飞机上有医生吗?赶紧叫他过来看看!”
欧世浩打量了顾湘灵几眼,脸色瞬间凝重,将宋铭剑拉到一边,犹豫几番终于说:“宋总,先不要请医生。”
“怎么啦?”宋铭剑想着顾湘灵难受的样子就焦虑不已。“她这是突然发作的什么病?刚刚还好好的呢!”
欧世浩不再犹豫,下定决心一字一句地说:“我怀疑……她是……毒瘾发作!”
宋铭剑脸色立马和欧世浩一样沉重,略一思索又不相信:“胡说,湘灵怎么会是瘾君子?”
欧世浩捏紧了拳头,一拳捶在机舱壁上。“别忘了夫人可是被郝梦媛的人下过药,会不会那药不是简单的催。情药呢?”
宋铭剑想想也觉得有可能,“卑鄙!”他骂了一句,当机立断对欧世浩说:“如果真是毒。瘾发作,那绝对不能请医生。现在国家对吸毒打击这么严,被警方知道,湘灵就没自由了。你去把我随身携带的镇静药片拿来,先给她吃几药,但愿有效果。她的情况,只有下飞机再解决。”
当欧世浩拿来镇静药时,顾湘灵已双手抱着脑袋,躺在座位上翻来覆去,看样子她很难受,又不知道怎样才能缓解这难受。
宋铭剑抱住她,她在他怀里使劲儿的挣扎,嘴里含糊不清地呜咽着。“乖,你吃点药,吃了药就不难受了。”宋铭剑像哄孩子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