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煜两个大字明晃晃的摆在那儿,白字黑字,错不了一点。
乔意愕然,抬头看向陆然,“小叔她……”
“四爷派我去了解过乔煜的病情,也知道他的头部手术只有秦畅能做,所以特意找了赵院长,要了他半个月的时间,专门负责乔煜的治疗……”
话说到这里,陆然发现乔意表情不太对劲,“难道四爷没跟您说?”
还是说,四爷压根就不想让乔小姐知道这件事?
反应过来的他立刻闭了嘴,“咳咳,是我失言了。”
乔意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脑袋还有点嗡嗡作响,感觉就像是做梦一样。
怎么事实跟那两个护士说的不一样?
原来顾时凛从一开始就打算帮她帮到底。
那她今天还自导自演了那样一场戏……
一想到顾时凛可能会怎样看她,她恨不得那块豆腐一头撞死才好。
不过,退一万步来说,小煜的手术有了着落,她的心也总算是能够落下来了。
只是,以后她该怎么面对顾时凛啊?
——
某酒店。
嘭!
咣当!
顾明景狂怒之下,一脚踹翻了面前的茶几。
上面摆放着的那些昂贵的杯盏摔了一地。
“啊!”他身侧的乔莺莺也被吓得尖叫一声。
顾明景急促的喘了一口气,然后赤红着双眼,死死扣住她的肩膀,每一个字都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样,“你刚刚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乔莺莺被他抓的很痛。
可看到他濒临疯狂的样子,又不得不强忍着,“明景哥哥,证据我已经带来了。你可以不信我的话,但你不能不信这些证据。”
说着,她飞快的从手提包里掏出一份资料。
顾明景一目十行,直到目光顿在病情描述那一栏。
“处女月莫陈旧性损伤”几个大字赫然在目,如同一记一记的闷锤,狠狠的砸在顾明景的心窝子上。
砸的他头晕目眩,眼冒金星。
以前,他只是怀疑,加上乔意斩钉截铁的否认,他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冤枉她了。
可现在看来,那个贱女人根本就不冤枉。
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是个恬不知耻的簜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