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后,一阵失笑。
这年头的「小三」果然跟往年的「小三」不一样了,往年小三看见正室,那都是老鼠见了猫一样绕着走的,而韩笑笑,竟然明目张胆找上我,还想借我的手帮她除小四?
小三玩起火来真不怕把自己烧死?
呵呵。
她大概率自始至终都知道我是叶一卓的老婆,她口中那个老得可以做他老娘的正室根本不存在,她当初用这套说辞对付我,只是为了故意误导我少往正室那个方向去考虑。
我转身走向酒柜,拎出来一排收藏级的红酒,一个人瘫软在沙发下的地毯上,胸口沉闷,眼睛里的泪水汩汩流出。
狂蜂浪蝶,我见得多了。
可我万万没想到,叶一卓会是这种一个脚踏这么多船的高级玩家——连我身边的知心人都不放过。
我甚至不知道,除了我身边的夏小野和那个自己找上门来的空姐韩笑笑,人前优雅、风度翩翩的叶一卓先生到底外边还玩了多少个随时要找上门来跟我撕逼的女人。
我跟叶一卓,虽然步入35岁以后聚少离多,但每次他从外边忙回来,都会急不可遏地进门就要亲我吻我,像个小男孩一样说好想我。
我一次次要不上孩子,气得要割腕,用拳头捶打自己不争气的肚子,他红着眼睛把刀子一把抢过来,照着自己胸膛就划了一刀,汩汩冒出的献血殷红了他的白衬衫,他一字一顿地对我说:「谷清,你给我记住了,下次自杀前,先把我杀了,没有你,我不可能苟活。
」就是这个怜我,惜我的男人,如今神不知鬼不觉地睡了我的助理,还把一个空姐肚子搞大了?
当年我一意孤行坚持要嫁给叶一卓的时候,我爸含泪警告:「这个男人心术不正,你不听劝,将来是要吃大亏的。
」我提着酒瓶去爸爸的祠堂间里跪了下来,一边给自己灌酒,一边给爸爸磕头,含糊不清地咒骂自己,凌晨2点,我从地垫上爬来起来——被冻醒了——地上好凉啊。
打了一个冷战,要踉跄着回屋时,冷不丁发现爸爸那双慈祥又有力的眼睛正凝望着我,无数次,我在外受了欺负哭着跑回家向他告状说保镖叔叔看别的小朋友欺负了我也不帮我,爸爸就会蹲下来帮我把眼泪擦干,一字一顿地说:谷清,你要学着自己还击。
此刻,那双眼睛似乎又在对我说:谷清,别哭,你要自己还击。
我用食指勾了勾眼角的泪痕,心里默默发狠:嗯,我会还击,我要把那渣男和贱人们扎在我身上的刀,十倍百倍地捅还回去。
9、我第一时间找人在家里的角角落落布控了隐藏性十分好的监控,然后调整了一下心情,语调欢快地给夏小野打了电话。
「姐姐,是这么快就要让我返工了吗?
」小野接起电话来的第一句,就是一如既往的俏皮。
我在心里长吸一口气,顿觉后背发凉,多好的演员坯子啊,明里跟我老公水火不容,暗地里两个人早就滚了不知道多少次床单了,我甚至能一次次联想到叶一卓趁我不在家的时候,把夏小野扔在我床上,两个人纠缠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