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潘塞又呆愣了许久,最后重重点头:“对,这是我们共同的梦想。”
最后,议题讨论完毕。
我和斯潘塞继续努力学习,为加州理工而奋斗。
“推荐信怎么办?请谁写啊?”边写作业我边和斯潘塞讨论。
“请老师写吧,比较保险方便一点。”斯潘塞抽空回答了一下。
“社区服务我们还差多久?”
“大概四十多个小时,后面的周末多去几次图书馆,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斯潘塞回答的不急不忙。
“申请简历怎么办?我们两个缺少一些比较有说服力的课外活动。”我还是很担心。
“诺曼,我们提前申请大学是有特殊条款的,你不要像那些患上考试综合症的人一样,这也担心,那也担心。”斯潘塞无奈了。
我知道。
可是我紧张。
“万一我没考上怎么办?”
斯潘塞郑重其事的说:“我不会让你考不上的。如果你真的没被录取,我可以选择和你再读一年高中。”
我瞬间被安抚,心中安定了不少。
本来今天截止到这个时候,生活都是很正常的,但是后面发生了一件事。
一件直到现在我伏在自己房间的书桌上写日记,都想不明白的事情。
这要从我的外婆,索西雅·路易莎开始说起。
索西雅居住在马萨诸塞州的首府波士顿,那座城市古老又拥挤,又是海贸的重要中转港口,经历过漫长的岁月和改造工程,成为了如今的波士顿。
索西雅虽然在波士顿有一套公寓,但是那套房子并不大,主要是她谈生意或者是到市内修整时候居住的。
她平时还是住在‘温斯洛普庄园’里。
温斯洛普庄园距离波士顿城郊以南大概六七十公里,就在95号公路的一条岔道尽头。
这座庄园是外婆祖上继承下来的种植园,曾经这里种植着大量的烟草,随着波士顿港口繁华的贸易系统,售卖至各地。但是随着波士顿在美国革命里的风雨飘摇,繁华的种植园一夕灰飞烟灭,只留下了残破的庄园和不到过去三十分之一的种植土地。
后来一代代温斯洛普家族的人为了复兴庄园而努力,等到外婆接手时,至少庄园主体已经修复的差不多,种植园的面积虽然少的可怜,但是却留下了珍贵古老的烟草优质品种。
我的外公是爱尔兰人的后裔,他的勤劳、热情和聪慧得到了外婆的青睐。两人成婚后依旧为了庄园而不断辛勤付出,种植园中产出的烟草所贩卖的金钱,不是用来培育新品种,就是用来维护庄园。
后来外公死后,索西雅仍然经营者这片小型烟草种植地,守在古老又昏暗的庄园里。
无论是安娜,还是露西娅,她们都对自小长大的庄园没有太多好感,生活水电不便,灯光昏暗,家具带着一股潮湿的气味。所以后来,安娜去了巴尔的摩,而露西娅嫁到了拉斯维加斯,姐妹两个彻底远离了,那种仿佛上个世纪的生活。
我曾经去过波士顿一次,就在去年暑假的时候,那时候刚好跳级升高中,斯潘塞心情又不好,所以我们两个一起去了温斯洛普庄园住了两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