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推了几个,他们就打电话骂我,追到幼儿园骂我,各种难听的话,全部都出来了。
或许是我态度太过强硬,他们知道逼不了我,就我买房子的事情,他们也是各种骂。
有时我总会想,如果他们死了,我是不是日子就安宁了……
但现在,他们一动不动的躺在这里,我却很担心。
原来,我还是不希望他们死的!
再恨他们,也还是希望他们能活着。
张新竹紧握着我的手,轻声道:「没事的。」
警车最先来,主事的警察和张新竹好像很熟,看了一眼我爸妈的情况,好像也知道了些什么,朝张新竹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
救护车来的时候,见我爸妈的情况,也吓了一跳。
那警察打了个招呼,然后让张新竹陪我去医院,走的时候,他一边清理的现场,一边朝张新竹道:「明天记得交报告,我还得去给你收尾,你明天一早不交,我找你师父。」
「谢谢哥!」张新竹道了谢,然后跟我随着救护车去医院。
我紧贴着救护车身,看着医生剪开我爸的衣服,里面很多地方都只剩骨头了。
护士都不时的惊呼出声,眼带疑惑的看着我,看得我心浮浮的。
如果我没及时找张新竹,是不是我迟早也会变成这样,用我的血肉喂那个「儿子」。
张新竹却又握着我的手,轻声道:「他是自愿的,就他跟你妈的情况,生下一个儿子,以后还不是宠溺得不成样,长大了还不是啃他们的血肉。你这个做姐姐的,怕也是跑不掉。」
我只是看着他与我紧握在一起的手,慢慢瞥过眼去,不再看瞬间染红的止血纱布。
等到了医院,我和张新竹填了身份信息,我爸推到手术室门口,就落气了。
他割了这么多肉,失血过多,能到处跑,医生都感觉是奇迹。
我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感觉有点闷,也说不出什么,就是感觉胃里恶心,跑到洗手间吐了很久,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我妈情况有点怪,医生给她催吐,想让她将胃里的东西吐出来,可就是吐不出来,只得进行手术,将里面积的食物取出来。
但就在推进手术室的时候,她又流产大出血,就又急急找妇产科会诊。
我被护士叫着,签了一份又一份的文件。
护士再三询问我,我妈的身体怎么样,我看着单子上,她的年纪,手抖得厉害,只感觉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