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应该也听说过宁远侯府世子的凶残,儿媳是弱质女流,这种时候,儿媳概莫能助…”
“你,你说你不管,那是你夫君…”
一听崔瑶说不还,木夫人当即不干了,起身,狰狞着就扑到崔瑶身边。
“他不是你的好儿子,那母亲去…”
“我,我不去…”
木夫人刚才听他们说了那谢瑞的事情,吓得哪里还敢去,可这不影响她心疼儿子,“我的尘儿,他万一,呜呜…”
若是以前,崔瑶或许该相信她,可是刚听她说了不去,未免就有些恶心了。
而且,她一直在耳边哭闹,聒噪得很,被吵的耳朵疼,她忍不住呵斥,“母亲,还是别哭了,要是哭晕了,可寻不到大夫,你病了,我还得侍疾,再说,哭就能把人哭回来,那我就不拦着了…”
“你?!”
木夫人被崔瑶一席话堵的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只觉得一股怒气充斥在胸腔,快要憋闷死她了,可她又担心,崔瑶真的不管了,只能用力忍着,只是一双眼睛却忍不住狠狠剜了崔瑶一眼。
崔瑶嘴角一勾,冷嗤一声,看清楚木夫人是什么人,她也懒得跟她浪费唇舌,目光一转,重新看向木蔺。
不管如何,她和木尘已经同在一条船上,木尘是必须要救的。
“父亲,夫君是您的儿子,儿媳知道父亲一向对夫君期望颇高,这次,夫君误入歧途,也是为了这个家,父亲,这时候,儿媳本不该强人所难,可是无奈,一家子,除了父亲,都是不中用的,夫君又危在旦夕,还望父亲,能救夫君。”
崔瑶明白,木蔺这人没什么大的能力,却又喜欢听阿谀奉承之言,她刚才故意把他说的极为重要,再说,木尘是他儿子,他不出面,冒犯要让她一介弱质女流出面?
她又不是木婉云那个蠢货,会为了别人把自己置于危险之地。
想起木婉云,崔瑶又想起什么,眼底闪过一抹阴鸷,忍不住道,“夫君这些年,虽说怀才不遇,又逢时运不济,可是却又从不沾染这些东西,怎么突然就…我总觉得是有人故意…”
她意有所指,又说一半留一半,果然,木夫人很快就联想起来,捏些帕子失声尖叫,“一定是那个小贱人,之前我不过是污蔑她金楼,她就跟我断亲,接着尘儿就出事,肯定是她故意设计,我,我饶不了她…“
一提到木婉云,木夫人立即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甚至,当即就要带人去找木婉云算账。
木蔺却瞳孔一缩,突然出声,“你,你把你刚才的话说清楚?什么污蔑?什么断亲?!”
金楼的事情,木蔺还不知道。
听他这么问,木夫人也是一怔,之前,木蔺再三警告她不许去找木婉云,还说让她对木婉云好点,说她也是她养大的,害的她一度以为木蔺和木婉云有关系,该不会,木婉云就是她和那个小贱人的孩子吧?
可是她一问,木蔺就发怒。
木蔺最近身体不好,她也担心真的把他气死了,所以,就装模作样答应他,不找木婉云麻烦。
听他这么说的,又看他脸色不好,她急忙忍住心头火,走回来,站在他床榻边,一边给他顺气,一边道,“都是过去的事,眼下,还是尘儿的事重要…”
“咳,咳咳,你,你早晚会后悔的…”
木蔺无奈,他现在越来越怀疑,自己当初为了瞒住那件事保住名誉,答应木尘,究竟是对是错?!
刚才,他还想去求木婉云出面,可是木夫人却把这条路也堵死了!
怎么办,真的要他去卖老脸?!
可是他心里的其实清楚,他的脸根本没那么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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