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三一门欠你们一个人情,日后唐门有需要的地方,尽管说。”
陆瑾、水云、长青等一众三一门的弟子纷纷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对着唐家仁等人热情地说道。
“不了,我们这一次来,就是为了还钟前辈的恩情的,当年要不是钟前辈出手,恐怕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唐门这个门派存在了。”
唐家仁连忙摆了摆手,一副怪不好意思的样子。
接着,高英才站了出来,将当年唐门遭遇的险境一一说了出来。
一众三一门的弟子,听到钟无为的事迹后,一个个听着入神,且眼中渐渐多了许多敬畏。
难怪唐门的人会大老远地从四川过来,并且还愿意跟全性的人撕破脸皮,敢情是来还师伯的恩情的。
无论怎么说。
从今往后,唐门和三一门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两大门派的人一一寒暄了片刻后,便道别离去。
在唐家仁走到三一门山门口前。
一道声音淡淡地从三一门的山门内传来。
“慢走。”
“是,钟前辈!”
。。。。。。
在三一门的大厅内。
钟无为正盘腿打坐着,头顶上的炁丹正在源源不断地从周遭吸收炁体。
这些细小的炁体就像是灵屑般,迅速地聚拢在一起,一股股地涌入了炁丹当中。
昨天与全性门徒的大战,对钟无为的炁消耗了一些,而今炁丹正在鲸吞式地补充。
纵使是逆生四重,终究不是仙人,面对几百个全性妖人,炁体消耗在所难免。
只不过这种炁体的恢复过程也快。
三一门的广场上。
阮丰百无聊赖地躺在一块平滑的花岗岩上,嘴里叼着狗尾巴草。
他现在不敢随便走出三一门,生怕招惹外界的追杀。
同时,三一门的一众弟子,在知道阮丰是三十六贼之一后,因为钟无为的这层关系在,他们也没有过多记恨阮丰。
只不过由于阮丰结拜的对象是无根生,他们依然放不下内心的膈应,不愿意跟阮丰有过多的交谈。
良久。
阮丰被钟无为叫到了大厅内。
“阮丰。”
钟无为抬头看向了阮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