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家人气氛不是很好,胡天健说自己吃了,离开桌子。周银芝问:“健儿,你今晚在家里睡觉么?”
“不的,娘,我还有事情,有文件需要处理,我要回政府的。”在政府睡觉习惯了,又干净有整洁,环境也好,胡天健哪里愿意在家里睡觉。
周银芝放下筷子,走到胡天健面前,说:“健儿,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一副神秘的样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大事?胡天健跟在周银芝的身后进了漆黑的房间。
“健儿,方春花的事情你知道不?”周银芝问。
“什么事情?”
“方春花被监视劳动,你知道不知道?”
“她监视劳动是妇女主任管辖的,我知道做什么?”
“是这样的,健儿,你知道她家里很困难的,男人上次山上砍树,把腰扭了,不能劳动。不劳动,就没有工分。现在方春花也是被监视劳动,也没工分的。你想想,一家两个主要的劳力都没工分,将来分配粮食怎么生活?”
“娘,这样的事情也不只她一家吧?困难的情况可以向上级汇报,自己好好改造,争取早日回来了。我是管理冬修和教育工作的,这件事情不属于我直接管理的,也不好插手的。”
胡天健已经听出,周银芝的意思是叫胡天健为方春花排忧解难,自己的权力只为自己服务,少惹麻烦给自己。
“健儿,”周银芝压低了声音,“今晚我们家吃的鸡是周银芝送来的,而且,在这以前,她还为我们家送来了十多个鸡蛋。”
“娘,你怎么这样,像她这样的情况可以向大队罗支书汇报的,通过正当的渠道解决的,不必要这样的做的,我们都是集体的人,政府会考虑的。”
“健儿,事情都这样了,鸡蛋我们家也没有,母鸡呢,我们家只有两个,一只还不下蛋。要不,我就把我们自己家的母鸡送给她了。”见胡天健如此为难,周银芝只有放弃了。
胡天健犹豫着,拿不定主意。既然娘开口了,自然是有充分的理由的,不帮忙也不好。
“其时,都是一个村子上的,虽然说春花的男人姓文,与我们家不同宗,可是生活在一个村子,抬头不见低头见,能帮忙的就帮,万一不能帮的,就……”
这说明,周银芝还是相当强烈地主张帮方春花的。
“其实,方春花这人,懒是懒了点,但是对待人……”周银芝再次为方春花求情。
“娘,你别说了。”胡天健不忍被自己叫做娘的人这样央求自己,“我去她家看看,问问情况,看究竟是怎么回事情。”
“那好,你去看看,就算是干部了解情况。”周银芝一颗悬着心放了下来。
这样,胡天健在周银芝的带路下来到方春花的房子,送到以后,周银芝就回去了。
胡天健推开门,里面漆黑一团。
“喂,有人吗?”胡天健叫。
只听见里面有男人的叫声,胡天健一看,有光亮从厨房方向传出来。
胡天健走过去,推开门。
天啊,一个女生脱光了衣服正坐在木盆里洗澡!
这女生光滑的身子,白嫩发亮,脸上看出来也是很稚嫩的摸样,肯定不是方春花。
那女生双手捂住奶子,惊恐地看着胡天健。胡天健却看见,她的手护住的奶子因为紧张却没有护住,两个硕大的奶子大半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