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爱管谁管,我可不想再碰他一下了,尼玛比老子两个月没洗的脚还臭,这人怎么这么恶心呢。”
几人骂骂咧咧的离开,留黄保福被被褥和呕吐物裹在一起。
夜风的吹拂下,被褥掉了下来,昏迷中的黄保福一整个暴露在月光中,肠胃的不适感越来越重,痛苦的唔嗯两声。
高烧带来的灼热感在月光中越烧越热,好像小火苗着成了火焰山,吞噬着他的身体。
好痛苦,好难受……
内脏仿佛被一只大手拉扯着,变得扭曲、膨胀,不断从腹腔顶上来,随着他无意识的呕吐,一点点外挪动。
他像个无助的孩子在睡梦中哭泣,想起了他前两年去世的老母亲,他勤劳贤惠的老婆,还有虽然耳聋但很乖巧的女儿。
如果她们在的话,一定会好好照顾他,抚平他所有的伤痛,让他睡得安稳。
他为什么要离开家呢?
如果暴雨之前,他没有答应情人的邀约,而是留在家里和老婆孩子在一起,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他可以和老婆孩子舒舒服服的生活,不用遭受这些痛苦。
“丽花,我知道错了。”
“我后悔了,我再也不在外面乱搞了,我跟你回家,咱们一家人在一起……”
“呕!呕——”
昏迷中的男人剧烈的呕吐起来。
一百米外,关阳和李文辉正在带队巡逻。
大晚上的,路上除了巡逻队根本见不到什么人影,两个小队长,同时也是同学,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两人分别在烈火帮和武警队都是年轻一辈的新力量,尽管信奉的管理思想不同,但作为普通人的身份,聊起天来却很投缘。
李文辉说起自己在清剿活动中认识的女生,顿时变得眉飞色舞。
“那个小姐姐真是太有活力了,我都以为她要死在南区了,没想到还能逃出来,踢我那一脚还很有劲儿”。
“她那个男朋友跟个闷葫芦似的,动不动就要跟我动手,跟你们武警队一样死板,看着像个书呆子,一点都配不上小姐姐的光彩。”
“我迟早要把她拉进烈火帮。”
听完他的话,关阳反应过来,“你说的女生,是不是身高一米六左右,眼睛圆圆大大的,长得很可爱很亲切,笑起来非常好看?”
李文辉眯起眼睛打量他,“哥们儿,你也认识她?”
“她叫舒禾,是A大毕业的学姐,也是我爷爷奶奶的邻居,我跟她吃过好几次饭。”关阳说着,不好意思的移了下视线。
“哦~”李文辉吹了个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