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谁又知道,徐胧玉这些年努力做的最好,她在练兵场苦练兵法,为让女帝看见。
女帝不曾瞧一眼。
反之,徐胧月整日换着脸皮各处游玩,她闯下不少篓子,宫女太监见到她避之不及。
女帝照样宠爱她,她每次犯错,都能得到女帝原谅。
那个在战场杀敌的徐胧玉,她做什么都不会被人瞧见。
她带兵杀到代国,在战场披荆斩棘,受过不少伤,也挨过很多暗器,那些刀子都没能杀死她。
她能活下来,就想在女帝面前表现一番,希望女帝能宠爱她。
可是,这些都没有,徐胧玉瞧着大把金银珠宝送到徐胧月府中,她心中升起无名之火。
她想不通,为何就是比不过徐胧月。
思及此,徐胧玉眸中升起嫉妒之火,她那颗心好似被万千蚂蚁吞噬。
锦绣瞅着她这般,她不敢吭声。
于是,徐胧玉拽起锦绣走到边上,她眨了眨眼:“那日奴婢推她,她从石榴树上摔下来,没摔死!”
闻言,徐胧玉压低声音道:“她想着摘几朵石榴花,做成花膏魅惑代国九皇子!”
“二公主你可别忘记,是她抢走九皇子!”锦绣绞个紫帕子指着里头。
徐胧玉越想越气,她自小就不得宠。
原本是徐胧月同白忆泽和亲,竟被徐胧月抢走。
细碎脚步声响起,徐胧玉和锦绣往后退。
“三公主!”白忆泽走进来,他浑身透着清冷气息。
徐胧月眼皮都没抬,她转过身背对着他,拿起桃花膏放手中。
他走近,想同她说几句,她态度冷淡。
可兰握起桃花膏,她抬手拍在徐胧月脸上。
“驸马不是想给本宫吃麝香!”徐胧月握个酸黄瓜放手中,她一颦一笑透着娇媚气息。
白忆泽今日过来,他不想她去女帝面前闹腾。
若是再弄一出戏,他会关到天牢中。
他没说话,好奇徐胧月是怎么知道:“孤哪敢给三公主弄麝香!”
话落,白忆泽脸颊微微泛红,他拽紧水袖,脖子和耳根都红了。
徐胧月不是不知道,她那日中蒙汗药,出自白忆泽之手。
她轻抬眼皮,娇媚声音响起:“驸马爷这点算计,别在本宫面前班门弄斧!”
“是!”白忆泽垂下头,他越发好奇徐胧月。
此时,她握起桃花膏拍在白忆泽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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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颊浮现一抹桃红,转瞬整张脸白里透红。
可兰捂住嘴浅笑:“奴婢估摸着三公主肚里怀的男孩!”
“是吗!”徐胧月眨了眨眼,她这几日在吃酸萝卜,就想瞒天过海骗过女帝。
谁曾想,可兰以为她肚里有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