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量着不如将错就错。
于是,她看了一眼可兰,声音轻柔地开口:“洗干净,送到本宫屋里!”
“是!”可兰走近,她和可柔拽起白忆泽往前走。
他边走边望着徐胧月,那双冷眸好似刀子:“孤不想侍寝!”
那声音清脆空灵,徐胧月捂住嘴浅笑,她知道白忆泽身子弱,用个桃花膏也会过敏。
她见他吓得这样,感觉好玩。
“三公主,奴家可以侍寝!”楚仁走近,他捏个绿帕子遮住脸,那双冷眸眨呀眨。
徐胧月看了一眼楚仁,她扶住后腰笑得合不拢嘴,便同可柔和可琴往前走。
少倾,楚仁跟过来,他想同徐胧月说几句,才发觉她已走远。
入夜,女帝端坐在桌案前,她神色有些恍惚。
“母皇!”徐胧月走进来,她气喘吁吁坐下,便同女帝说起白忆泽掉茅坑一事。
女帝听后,她笑得合不拢嘴。
桌上堆满碗盘,徐胧月抓起螃蟹放嘴里,吃的满嘴流油。
女帝一惊,她抓起那只碗放边上。
随即,徐胧月装碗甲鱼汤放碗里,她大口吞下。
“这些你不能吃!”女帝抓起碗拿开,她板着脸。
徐胧月抓块西瓜放嘴里,她那双冷眸透着委屈,垂下头,没再吭声。
女帝连连摇头,她感觉徐胧月不听话。
忽然,徐胧月抬起手,她举高西瓜扔嘴里,水袖从她手腕掉下来,红色守宫砂杵在她手臂上。
“你怎么可以为驸马毁掉清欲!”女帝气得脸色铁青,她握拳拍木桌。
闻言,徐胧月吓得脸色发白,她撅起的嘴能挂油壶:“求母皇饶过驸马,儿臣真心爱他!”
女帝脸色变黑又变绿,她不太喜欢白忆泽,奈何徐胧月爱他。
她连连摇头,看了一眼徐胧月:“记得看紧他!”
“是!”徐胧月握紧拳头,她那颗心七上八下。
话落,她想起徐胧玉会灭掉燕国。
后来,徐胧玉爱上将军荷兰辞,他们联手对付她。
她必须和白忆泽一条心,再除掉徐胧玉。
想到这,徐胧月浅行一礼,她娇滴滴地声音响起:“母皇放心,儿臣会谨记你的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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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早些歇息!”女帝握起碗放嘴边,她喝下甲鱼汤,拿个绿帕子擦嘴。
徐胧月转身往外走。
夜风四起,宫墙内迷雾升起。
廊庑下,两个小太监抬起木桶走出来,他们捂住嘴。
两个宫女抓起白帕子扔到青石板地上,她们加快速度走。
“驸马掉茅坑,他洗了好几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