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徐胧雁患上心疾后,她时常郁郁寡欢,不爱同人说话,每日在屋里看花。
“大姐姐,本宫被母皇圈禁,还好你时常来这个院子摘花!”徐胧月垂下头,她挑了挑眉。
闻言,徐胧雁抬起眼皮望过去。
漆红大门边站满侍卫,他们抓起佩剑举着。
徐胧月抬起头,她语气微顿:“母皇为何要圈禁三妹妹!”
“是二姐姐,她同朝臣们将我推到朝堂,又说惊雷劈开皇陵是我惹怒上天!”徐胧月万分委屈,她没法说。
白亿泽看了一眼徐胧月,他抬手扯她水袖。
她这才知道,他永远会站在她身边。
徐胧月挑了挑眉,她轻声开口:“大姐姐我希望你去炸掉福脉救人!”
“我不敢!”徐胧雁自小有心疾,她哪里敢去诈福脉。
徐胧月抬起头,她语气诚恳:“炸掉福脉能救守陵人,大姐姐能赢得民心,到时就能变成皇太女!”
“不可!”徐胧雁摆手,她皱了皱眉:“守陵人性命低贱,我不敢惹怒母皇,她本就不爱我!”
“若是再去诈福脉,有民心也没用,母皇会更加讨厌我!”
“那就不麻烦大姐姐!”徐胧月转身往前走,她一脸失落。
白亿泽跟来,他抬起眼皮望着她。
她没说话,感觉时间拖这么长,守陵人会死,他们凶多吉少。
徐胧雁目送徐胧月离开,她万分无奈。
漆红大门边,荷兰辞抬起头,他原本想进去,又感觉唐突。
他听见她们说话,也不想帮徐胧月。
于是,荷兰辞转身往后退,他等着看好戏。
片刻后,白亿泽抱着徐胧月走到未央宫。
她握起小粉拳捶打他胸口,挑了挑眉:“放本宫下来!”
“三公主起床就踹孤!”白亿泽一脸委屈,他那双冷眸透着忧伤。
可兰瞅着他这般,感觉他们昨夜肯定是在床上打架。
忽然,可兰捂住嘴浅笑。
白亿泽看了一眼可兰,他压低声音道:“笑什么笑!”
“奴婢不敢!”可兰垂下头,她浅行一礼。
随即,白亿泽放下徐胧月,他满脸担忧。
徐胧月坐下,她抬手捏着眉心。
菱花窗半开,冷风吹进来,带着泥土的香气。
她感受这股风,感觉活着真好。
“本宫扮成可兰离府,驸马扮成可柔!”徐胧月端坐在桌案上,她拿个笔画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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