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讨厌我,可是如果你是真的不想看到我,就请你连吻都不要吻我,你这样会让我误认为你心里其实是喜欢我的,请你不要再做让自己矛盾,让别人误会的事情!”
说完,轻推开陆淮璟,从洗手台上下来,走向浴缸,拿起花洒,冲着自己的头浇灌。
刺骨的冷,浇灭体内需求的同时,也在浇灭心存的侥幸——
*
陆淮璟站在楼下的落地窗前,一根根烟抽着,直到烟灰缸堆满了烟头,听到楼上没有了任何动静,才上楼推开卧室的门。
看到躺在床上,背对着门,浑身发抖的女孩,走到急救箱前,拿出感冒药,又接了杯水走到床头边,“记得吃药。”
说完,离开了卧室。
当苏瑾听到酸菜汪汪的叫声时,起身来到窗帘后面,关灯拉开一道缝隙,看到陆淮璟正拎着行李箱往后备箱里放。
然后打开后排座位的车门,又把酸菜放了进去。
苏瑾忍住眼泪,肩膀抖动着。
望着陆淮璟发动车子离开,车尾渐渐消失后,才光脚来到隔壁的卧室,打开衣柜,看到里面空空的,立刻明白,以后他都不会再来这里了——
把酸菜都带走了,这里再也没有让他留恋的东西。
他又怎么还会过来?
再过两个月,办理离婚后,他很可能连看都不会看她。
所以,从这刻起,他们真的要成为陌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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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苏瑾打电话给方文航请假,理由是发烧了,连请三天。
陆思甜来到别墅看苏瑾时,她正坐在沙发上打着喷嚏,地上全是擦了鼻涕的纸。
“怎么感冒那么严重?”陆思甜问。
苏瑾无精打采的望了她眼,“洗了一晚上的冷水澡。”
“不会吧?你昨晚都那样了,四叔都没有帮你?”
四叔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
苏瑾斜扬起唇角,轻哼声,“就算是我死了,他都不会碰我一下的。”
说完,站起身拿起纸巾擤了鼻涕,“走,陪我去昨晚的那家酒吧,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那么狠,竟然给我下那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