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辇上,少典皓镧道:“这趟回淮州,你帮我打听打听那汤圆小吃的事情,还有刚才少典姒水喝的那酒……”
她顿了顿看向尹文奇。
“可曾尝过?”
尹文奇微微蹙眉,精明的眸子闪烁着光芒。
“那酒难道不是皇家特供,莫非殿下都未曾喝过?”
少典皓镧摇头;“未曾,孤也是第一次闻到那般浓郁的酒香,也不知她那酒从何处得来。”
到现在了,那酒香还能闻得到,仿佛就在鼻尖。
若是知道酿酒背后之人就好了。
尹文奇恍然大悟,难怪刚刚殿下会露出那般贪婪的神情。
她看了眼少典皓镧,接着她话说。
“殿下可是想知道这酒背后之人?”
少典皓镧笑着看向她;“还是你最懂孤。”
尹文奇眼睛眨了眨;“这酒您都没喝过,那说明陛下也没喝过,不如借陛下的手去查,会事半功倍。”
少典皓镧眯了眯眸子,轻轻摇头;“不可,少典姒水喝的酒连母帝都不知道,说明那酒很珍贵,珍贵到连她都舍不得给母帝。”
“如此珍贵的酒,可是个能赚取百金的好机会,若被母帝知晓,孤岂能分到更多红利。”
“若孤能掌握这酒的酿作之法,或许孤还能因此邀功,讨好一下母帝。”
“双赢的局面,何乐而不为?”
尹文奇欲言又止;“其实,二殿下不必如此讨好陛下。”
毕竟陛下最疼爱的就是您。
这话她没敢说,没有陛下授意,她真的不敢。
丰帝那人心性多疑,一旦被她发现端倪,她的权臣之路可就断了。
少典皓镧深深看了眼尹文奇,以为她说的话是替她感到不值。
她叹了口气;“孤何曾不是这般想的?但…”
母帝不喜欢她,还忌惮她。
这话她没说出口,反而拍了拍尹文奇的肩膀。
“放心吧,酒水之事,孤会派人暗中查探,你先安心回淮州,记住孤交代你的事,还有别忘了钟傲邑……”
少典皓镧话没说完,深深看向尹文奇。
尹文奇眯起眸子,眼底划过一抹狠毒。
“殿下请放心,钟傲邑这次,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