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真好!现在知道要顾惜我的人生了?当年,你都干什么去了?那个时候,你想到过还有两个双胞胎的儿子吗?你想过自己是我父亲的老婆吗?”
“云泽,你不了解那段过去,我……。不是你想像的那样的……”
“我想像的?哼,不是想像,而是我亲眼所见!”
“那年你才四岁,云泽,你真的是弄错了……”
“尽管我才四岁,可我的眼睛和记忆力却是十四岁,二十四岁!当时的情景,我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慕容云泽吼了起来,指着房门叫道:“你给我走,我不想看见你!这辈子,我的任何事情都不需要你来管。假如你不想将过去的事情闹得让爸爸知道,那么,请你离我远远的,我就当你早就死了!?”
“云泽啊,你……。你怎能这么说啊,太伤妈妈的心了……”
“伤你的心?你还有脸说这个?”
“云泽……。”郝静雅再也顾不得许多了,在儿子面前失声地痛哭起来,边哭边说:“云泽,你可以恨妈妈,甚至,可以不认妈妈……。可是,你千万不能拿自己的终身幸福开玩笑啊。小娇她,她真的不合适啊……。”
“不合适?什么叫合适?你还懂得叫什么合适?你要是懂得,就不会有当年的那么一出!姓郝的,你给我走吧,在我的面前永远消失,我连一句话都不愿和你多说!”
慕容云泽猛地甩了一下头,将眼眶内突然溢出的泪水抛了出去,抛在了窘迫敌视的空气中。
“好,我走,我走……。”郝静雅扶在门上,心痛的感觉,压到了身上的不适,她流着泪说道:“我可以永远消失,可是,云泽,妈妈拜托你,千万别干傻事啊,小娇,她真的不适合你……。”
“你给我闭嘴,滚!”
郝静雅依言“滚”出了房间,往楼下“滚”去。
汩汩而出的泪珠,一路抛洒,点点滴滴,融合了一个当妈妈的无奈与牵挂。
到了楼下,金姨却不知从哪儿钻出来了,迎上来,偷偷地看了看郝静雅泪光闪闪的面孔,脸上的表情很是古怪,似怒非怒,似笑非笑。
又有些欲哭无泪的感觉。
“夫人,您怎么啦?”
从小娇的口中,金姨早就弄清状况了,是故意这么问的。
郝静雅不想回答,示意小草去叫司机准备车,她要离开这里,回消防总队宿舍。
金姨挡在前面,肥厚的嘴,一张一启:“夫人,您这就回去?”
嗯。
您没事吧?
没事。郝静雅望了一眼突然冒出来的那几个佣人,低低地说了一句:“这里就交给你了,麻烦你多费心。”
“夫人才来,不住两天就走?”金姨故作热络地挽回着。
心里,才希望这个干瘦的老太婆快点离开呢。
若让夫人再在这间别墅内盘恒几天,那小娇与大少爷的事情就要黄了。
金姨是小娇小草姐俩的堂姨,也是姐俩的领路人,是金姨将小娇小草介绍到慕容家来干活的。
无论是作为小娇的姨,还是举荐人,金姨都希望小娇能成为这栋别墅的少奶奶。
为了这个目的,金姨在做一切可以努力的事情,比如,今天将所有的佣人都放了假,只留小娇在大少爷的面前。
金姨没有远远地避开,而是,躲在自己的那间小屋里,随时观察着大少爷卧室的动静。
小娇不负所望,果然摸上了大少爷的床。不,这个说法不对,是大少爷将小娇弄上了床。
这消息让金姨心花怒放,刚从客厅偷出一瓶陈年老窖,又从厨房拿来了两碟小菜,准备自个跟自个好好庆祝一番时,没想到,夫人突然大驾光临了。
因为与大少爷水火不容的关系,夫人平时很难得来。
今天突然来临,金姨觉得大事不好。
金姨是个过来人,当然了解当妈的心思,有哪个当妈的不希望自已的子女能找一个很相配的对象,不指望子女的小日子过得幸福美满?像大少爷这样既有钱又长得像电影明星,且老爹是当着大官的公子哥儿,条件这么好,更是希望所找的对象是个名门佳媛!
肯定不是一个小保姆!
金姨当然懂得,但不死心,每个人都有贪婪非份之心,金姨也不例外。
而且,身居低层次的人,更是有那种想改变环境与身份的野心,她(他)不想永远处在卑下令人轻视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