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谭兰发现现在的姚思思和以往有些不同。
在原来,姚思思总是想要避开太子,有时哪怕是避无可避,可她总是应付了事,可是经过前几天将军府的事情,姚思思明显的变了。
不过这样也好,毕竟都是太子、太子妃,而太子对太子妃的确很好,他们能够走到一起,将军府的所有人而已都放心许多。
毕竟,在原来的时候姚思思追太子是多么辛苦大家也都知道,现在太子变了,真的对姚思思很好,现在看到两人的感情这么好,连她这个当丫鬟的都有些羡慕。
“思儿,你没事吧。”太子看向姚思思,原本只是笑着的一个眼神,可是当看到站在一边谭兰时那细微的表情变化就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可他总是想要这个女人亲口对他说出来。
姚思思抬起头,看了太子一眼,对他刚才的话有些不解,顺口说道,“我没事呀!”
几乎太子在听到这话时,原本还有些笑意的眼神,在这一刻忽然变的阴沉。
这时的太子对现在的姚思思而言觉得非常陌生,但是对原来的姚思思而言却是无比的熟悉,没有任何不适应。
太子抱着姚思思的手在慢慢收紧,低头靠近她的耳边,有些无奈的开口,“思儿,你不该对我有些隐瞒,我们是夫妻不是吗?”
“就算是夫妻……”也该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可这话姚思思在看到太子眼中的警告时,并没有说出口,而是扭头看向远处,“那太子知道现在边疆的战事如何?”
不管太子是不是这个意思,可一想到他就是太子,自然这消息也是非常灵通,说出来的话没有太多的铺垫,而是把心里最想要知道的说出来。
在她试着接受太子的同时,她希望有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有人可以分享,其实对这些朝中的大事,不懂,但是担心父亲和老哥的心却是有的。
她没有远大的理想,更没有什么伟大的抱负,唯一想的就是一家人平平安安。
可,纵然是这样,她还是在警告自己,可以相信这个男人,现在可以对他有些依靠,但她还是不能完完全全的把自己如同一张透明的纸一样呈现在对方的面前。
就算是再爱一个人,她也不能事事都依赖他,亦不能给他添乱,该有的恭敬有礼、生疏客气还是不能忘。
太子闻言盯着她头顶看了很久,转而微微颔首,“难道对岳父和大舅子你还不放心,难道在你的眼中就那个边疆小国还能撼动岳父在战场的地位不成?”
右丞相金泰宁的确叛国,但是太子不想用事情闹出太大的动静,毕竟这右丞相在朝中还有许多人在支持他,为了很宽平息这场纷争,自然是只要处决就好,至于这影响还是小点的好。
而对于那五鬼毒的事情,到真的是右丞相府的人做的,也不算是冤枉,而他只不过在刚有这个举动之后,发现有人竟然和他想的一样,自然就顺手推舟而已。
但,太子知道,姚思思因为那天的事情,才会对他有些改变,而他自然没有要说开的意思,反正不管怎样,他是真的出心出力,只不过别人明显的把功劳都送到他的头上,他也不好意思不收,是不?
此刻姚思思不知道的是,她一直在太子府被太子以修养为名,一直待在太子府建安楼中,此刻外面早已开始变天了。
翌日,朝中乱成一片。
不知道谁把右丞相的事情都摊到众人的面前。
一时间关于右丞相多年来纵亲行凶,血案累累让人不忍逼视!
其奢华生活堪比皇上历历在目,收受贿赂白银如山。
原来这右丞相府只不过是金泰宁的一个障眼法。
一条条、一桩桩的血案让人惊悚、天理难容。
就算是此刻右丞相府早以死的死、伤的伤,流放的流放,但还是让右丞相在死后名声直接打入地狱。
三天后。
一直以来暴怒的三王爷,他竟然上了一份折子,汇总了这么多年来,右丞相的种种罪责,有理有据的把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呈现在朝堂中。
老皇上果然让‘病入膏肓’几个字没有白做,当看到前后不一,关于右丞相的种种罪责之后,直接刺激过度晕倒在地,在御医匆忙的救治下,迷迷糊糊间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给太子处理。
这次的太子也变的雷厉风行!
几天的时间,朝堂震荡,群臣清洗,很多官员落马,很多人被贬职,朝中上下人心惶惶、一片混乱。
太子自然是最忙的一个人,忙着重新布局,忙着把这拉下马空出来的官位填补一个合适的人员。
此刻和朝堂中的忙碌相比,现在皇后在宫雀楼里却是大发雷霆,几乎把所有的都系都咋了一个稀巴烂。
世人都以为这太子此举就是想要重振朝纲,可她皇后的心里却清楚的知道,太子间就是杀鸡儆猴!
皇后狠狠的看着远处的天际,嘴角露出一抹阴狠,“姚思思,你给本宫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