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个个就看不到我好,是不是觉得我嫁给过太子,一个一个看到太子的那种男人中的成熟魅力……”姚思
如果,谢萍看的清楚的话,好像一直站在太子身边的王封可是一直在东宫,至于姚思思说的那些惊人之语,自然也会一字不落的全都进了太子的耳朵。《乐〈文《小说
这地方不能待,哪怕是听到拆房子的声音,她们也绝对不会吭声,对姚思思,她们只能说自求多幅了。
谢萍本来想要提示一下太子妃,可是她还没有开口,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太子,几乎就在同时立刻打了一个冷战,然后悄悄的拉了一下谭兰的衣袖,两个人对太子行礼之后,立刻离开。
听言,姚思思努力回想曾经说过的话,当初就是怎么埋汰七公主怎么说,几乎说的什么她记得也不是很清楚,但现在想来绝对不是太好听。
比如,现在。
“太子妃,不知道太子知道,你在七公主面前对太子的评价会……”尽力了,尽力了,说这几个字,舌头同痛,幸好咬的不重,要不然真的变成哑巴,那不糟糕了。
不过,谭兰自从跟在姚思思身边之后,这胆子也会大了许多,看着她们在一起这么挤兑自己,哪怕是说不清楚,可她还是努力的咬字清楚,毕竟,颜面的问题,而姚思思有句话说的好,过了这村,就没有这店了。
谭兰说不过姚思思,此刻说话有些大舌头,她不愿意多说,可是对谢萍,她还是有些埋怨的,要不是她的话,自己怎么会那么傻,不但受伤了,还让别人嘲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看,你想死,在别人眼中就是嘲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去死。
谢萍听到这话,也对谭兰送去同情的一眼。
这话说的叫一个直接,死不了,可是却变成哑巴,分明就是对谭兰赤果果的嘲笑。
“有时候,有些话是骗人的,不过对于咬舌自尽这话是听说过,但我可不会傻傻的那么去做,想要活着都来不起,怎么会去自杀,不过想知道我这话是不是真的,眼前不就是一个现成的例子吗?”姚思思说着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谭兰。
谢萍从外面走进来正好听到这话,有些不认同,好奇的问,“太子妃,这把舌头咬断之后,人不是就死了吗?为什么不是,反而是变成哑巴?”
“台子费事坏人!”‘太子妃是坏人’
那种轻易地被人看透的样子真的很不好,姚思思看着谭兰的时候变的有几丝狰狞,“该,让你咬舌头,也许没有人告诉你,就算是把舌头咬断了,人也死不了,还会变成哑巴,让你先感受一下,省的下次再做傻事!”
谭兰的笑容更大了,只是因为伤到舌头的缘故,脸色有些苍白,就连说话也变成大舌头,“肉人要倒妹了。”原本简单的一句‘有人要倒霉了’此刻却变成这样。
“笑什么笑?难道就你的牙齿白?”
谭兰看着姚思思,脸上也渐渐有了笑容。
姚思思觉得她的计划非常完美,悄悄的在心里为自己点赞。
如果说风英修调查的都是真的,而她的判断也没有出错的话,那就说明,当初给放那件衣服的人还在宫中,至于她是怎么进来的,显然只有一个可能,当然不排斥令一种可能,不过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那么做。
依照太子现在的地位,多少女人想要接近太子而没有机会,这对她们而言,这就是一个最佳的机会。
“太子妃,可是……”想到那太子的生辰还早着呢,看到姚思思的样子,把心里所有的疑问都压下去,立刻往外面走去。
“谢萍,你去告诉徐管家,太子生辰马上就要到了,让每个宫女为太子赶制一条手帕,明天傍晚本宫就要看到。”之所以说是宫女,其实姚思思就是有一种直觉。
其实发现那件衣服也是一个巧合,当时因为谭兰病了,找不到任何有利的东西,担心会再次给管家带来希望之后再次失落,她便自己动手,这时猛然想起那最后落针的针脚,也许,找出那个人并不难……
不知道怎么,脑中再次闪过当初在谭兰的被中发现那件旧衣服的情景。
看着看着,发现她们两个人虽然都是在秀手帕,可是却在落脚的时候却有些不同。
她们一针一线绣的那个仔细、认真,和她针下的东西简直不能比。
随着烛光一闪一闪的,姚思思不时的抬头看外面一眼,不知道过了多久看,当她再次抬头的时候,看到谭兰和谢平竟然也在旁边开始秀手帕。
一直静不下来的时候,姚思思让谭兰为她拿来针线,想要为自己缝制一条手帕。
在关键的时候,越是担心,越是要平静下心来。
原本焦躁不安的情绪,可随着夜色降临,姚思思的心情慢慢的平复下来,其实一个人最强大的敌人并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谭兰多次想出去看看,都被姚思思拦住了。
姚思思相信太子的人脉,相信他处事的方式,也不担心如果在面对重要的问题时,太子绝对会偏姚高义,可都这个时候了,心里难免有些担心。
一直等到傍晚都没有看到太子的身影,但心一点一点的变得有些紧张。
原本很快的一天,可是在今天突然变的非常漫长。
姚思思一直安静的在东宫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