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也不例外,当慢线条地意识到外来入侵者会危及到生命时,除了使劲叫唤外,还会拼命挣扎,张开大口,祭出獠牙,就往张鸣曦手上咬去。
拼命挣扎着的大猪力量大的很,拼起命来张鸣曦一个人制不住。
张鸣曦被大猪撞得连连倒退,快扯不住猪耳朵了。
如果大猪稍稍聪明一点,挣脱张鸣曦,跳出猪圈跑了,就捉不回来了。
可蠢猪自然想不到这一点,只知道叫唤,头拱来拱去地想去咬张鸣曦。
张鸣曦生怕大猪挣脱了,双手死死扯着猪耳,大声喊道:“快来帮忙!”
石头兄弟忙跳进来,一个扯着另外一个耳朵,一个拉着猪尾巴,三个年轻力壮的汉子,一只手扯着耳朵尾巴,另外一只手压在大猪背上,何止千钧之力!
大猪就算再厉害,这时也挣脱不开,只能原地拱头扭屁股,拼命叫唤。
猪圈太小,人一多连身子都转不开,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大猪也弄不出来。
李立维年轻,脑瓜子转得快,忙招呼李大贵,俩人合力推倒了两块围猪圈的长条石,猪圈缺了一个大口子可以供人进去。
他们三人一起进去,按住大猪,俩人扯耳朵,一人扯尾巴,三叔拉着两条后腿,李大贵父子一人扯了一条前腿,众人一使力,两百多斤的大猪一下子被抬起来,放倒在案板上。
大猪虽然求生欲望很强,还在拼命挣扎,但在六个壮汉按压之下,毫无反抗之力,真正懂得了什么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可惜为时太晚,只能虚张声势的大声嚎叫。
三叔双手扯着猪耳,把猪头往案板边上拉了拉,让猪脖子露到案板外边,一手按着猪头,一手拿着尖刀,大声喊道:“大嫂,拿干净盆来接猪血。”
白竹不等胡秋月答应,忙应了一声,拿了一个干净木盆,舀了一勺盐进去,端着就往外跑。
“别去!”
“快回去,别过来!”
白竹一只脚刚刚跨出门外,两道焦急的声音同时响起。他呆了一下,先抬头往外看了一下,只见张鸣曦双手按着大猪,皱着眉头一脸焦急地望着他,连连催促他回屋。
他不明所以,又回头望了一下,胡秋月忙奔过来,一把夺下他手中的木盆,骂道:“这杀生的事,你年纪轻轻如何能靠近?不知轻重,一点忌讳都没有!快回来,和宴宴好好待在屋里,不准出去!”
白竹不知何故,讪讪地把盆递给娘,脖子一缩,往门里一窜,躲着不敢出去了。
宴宴躲在灶口烧火,见小哥挨骂,怕他难过,忙招手笑道:“快过来!”
白竹过去挨着他坐下,难为情地一笑,悄声问道:“为什么不能看杀猪啊?”
宴宴往里让了让,拉着白竹的手,小声笑道:“娘说老祖宗留下的规矩,小孩子,未出嫁的哥儿女儿,还有年轻的媳妇夫郎不能看杀猪,恐煞气太重,对身体不好。家里杀猪时,他们历来不准我出去,得在屋里躲着。”
白竹闻言一呆,半晌才“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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