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佩,我可是丞相之女,你居然胆敢用镣铐押我回来?”李瑶咆哮道。刚一路从丞相府到京畿府,是她李瑶这辈子最耻辱的一段路。
“苏少卿,你看此事。。。。”赵佩眼神一转,将这触霉头的事情交给苏少卿。
“赵大人,京畿衙门怎么审案还需要问我这个大理寺少卿么?本官可是听说,京畿府衙门规矩,作为被告上堂,先领一顿杀威棒再问缘由。怎么?赵大人改规矩了?”坐在堂内的苏少卿恶狠狠的看着眼前被锁着镣铐的李瑶,再看一眼躺在自己脚边早已冰冷的儿子。自己儿子是苏家的独苗,作为侧夫嫁进李家本就是委屈了,如今还被李家人残忍杀害,李家真真是欺人太甚。
“对对对,苏少卿说得对!来人,杀威棒伺候!”赵佩合情合理的借着苏少卿的话,赏了李瑶一顿杀威棒。
“大胆,赵大人好大的官威,竟敢如此对待小女?”杀威棒打完,李瑶腰部以下鲜血淋漓,被拖回了公堂。就在此时,身着大红丞相官服的李丰闯进公堂,看到李瑶的模样,不由得怒吼。
“下官参见李丞相。这是京畿府的规矩,并且是苏少卿首肯的,下官,下官也是无可奈何。”赵佩匆匆起身走下来对李丰行礼。
“苏少卿,令郎身死本相深表遗憾。但是,令郎已经嫁进李家,此事只是丞相府家事,为何要闹上公堂让大家脸上都不好看呢?”李丰开口,直接就将命案轻描淡写说的像小两口闹矛盾一般的家事。
“李相,我们苏家就这一个独苗,如今身死并且暴尸示众,本官再不出来为我儿讨一个公道那就枉为人母了。哼!”李相的态度激怒了苏少卿,直接拍案而起。
“苏少卿,小女已经被打成如此模样,也算受罚了。依本相看,不如此事就此作罢,晚点回去,本相让小女以正夫之名将令郎好生安葬如何?”李相依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态度。
“李相,这里不是你们丞相府,还不是你说了算的时候。赵大人,还不审案,等什么呢?”苏少卿将矛头指向站在一旁的赵佩。
“既然如此,赵大人,你可得好,好,审啊,本相旁听就是。”李相见苏少卿如此强硬,上前拍了拍赵佩的肩膀,好好审三个字说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捏的赵佩肩膀生疼。
“来人,给丞相看座!”赵佩揉了揉生疼的肩膀走回主审位置,暗想,好你个李相,在我赵佩的地头还如此嚣张,看来是忘记了我赵佩睚眦必报的恶名了。没关系,会让你想起来的。
“堂下犯案之人,可认得死者?”一声惊堂木响,赵佩开始了询问。
“本小姐。。。认得。。。是我的侧室。”被打了一顿杀威棒,李瑶断断续续的回答。
“那你,缘何杀害死者?难道是死者红杏出墙让你怒不可遏?还是因为你暴虐成性肆意妄为?”赵佩询问道,给了两个条件,若是李瑶不傻,自然明白自己意思,毕竟按照南川律法,非正室者红杏出墙被主家处决,主家无罪。
“本小姐没。。。没杀。。他”看来,李瑶并不聪明。
“来人,将证物呈上。犯案之人,可认得?”赵佩拍下惊堂木,一旁的师爷将一柄沾染血迹的长剑呈上,正是李瑶的佩剑。
“认得。。。是。。我的佩剑。”此剑是李瑶多年前的宫宴上,女帝赐下之物,李瑶否认不了,也不能否认。
“既然你已经承认是你的佩剑,那么,死者不是你杀的是谁杀的?老实交代,为何杀害死者?”又是一声惊堂木响。
“赵大人,此话不妥。此剑确实是小女之物,但只能说明是此剑杀害了死者,又怎能断定是小女用此剑杀了死者呢?说不定,是另有其人偷了此剑嫁祸给小女呢?”李相在一旁悠悠的说道,不愧是一国之相,一张利嘴就这么将李瑶撇清干系。
“李相,此剑乃是御赐之物,谁人有胆子偷盗?李相别为了袒护杀人凶手而丢出一个莫须有之人。”一旁的苏少卿反驳道。
“苏少卿,你又非亲眼所见,怎知不是有人刻意陷害小女?”李相拍了一下座椅扶手,怒声道。
“两位大人,稍安勿躁。依本官看,苏少卿丧子之痛本官也能理解,李相所言并非没有可能,不如先将李小姐暂时收押,待调查清楚后再开堂如何?”李相和苏少卿怒视对方,两人一触即发。赵佩做个好人,提了一个中肯的意见。
“既如此,就依赵大人所言。哼,李丰,本官跟你没完!”苏少卿甩袖坐回座位。
“本相相信赵大人不会让本相失望的,是不?”李相也回身坐下。
“来人啊,带李小姐回去收押。退堂!”
赵佩正欲拍下惊堂木,堂前押送李瑶的捕头发出一声惊呼,满脸是血的回来禀告:“大人,不好了,李小姐被杀了,凶手杀人之后自尽了。。”
“什么?是何人所为?”
“回大人,是。。是苏少卿之夫,苏虞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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