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娃娃,你回来就好了!这样布置也是迫不得已,她们两人送回来的时候都已经陷入昏迷,但是两人的双手十指紧握在一起,根本无法分开,所以只能用布幔遮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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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梦岐看见凤绾绾回来,拉着她先去铜盆里净了手,然后就将她带到了床榻边。她们知道这样对于医治有影响,但是没有办法,这两个人都陷入昏迷,双手握在一起根本拉扯不开,除非蛮力将两只手都掰折。凤绾绾站在床榻边,瞧见那垂下的布幔处两人紧握在一起的手,一时之间情绪复杂……
“外祖,这肩膀真的不能治了么?”
弑叔叔其他位置基本都缠着雪白的纱布,看得出来身上的伤口都已经包扎,就剩下肩膀被洞穿的血洞。凤绾绾记挂着枫溪此前说的那情况,紧张的询问着玉梦岐。边说着边抬手查看伤口,如拳头一般大小的血洞,里面的骨头与经脉已经全都碎裂,即便养好伤可能这一只手也算是废了……
“女娃娃,想来你也看得出来,这半边肩膀的经脉已经全断,即便养好伤这只手也算是废了。别说拿剑,恐怕就是一般的事情都很难完成。”
“怎么会这样……”
玉梦岐摇摇头,若是有一点能治好的机会他都会去医治,但是这个伤实在太严重了!枫眠将自己研磨好的药材递给玉梦岐,然后拍了拍凤绾绾的肩膀安慰着她。凤绾绾看着摘下面具的弑叔叔,那异于常人的苍白脸色让凤绾绾一阵心痛。弑叔叔前半辈子在保护父君,后来又是保护自己,自己却没办法护的他安危……
“绾绾……”
“枫眠,弑叔叔该怎么办,右手若是废了他以后该怎么办……”
玉梦岐要给弑的肩膀上药,枫眠扶着凤绾绾去了旁边坐下,不善言辞的他看着凤绾绾伤心难过的模样只能用拥抱给予她支持。凤绾绾埋首在枫眠怀中,压抑的哭声溢出,喃喃的说着自己的不知所措。
若是自己能早一点赶过去,会不会弑叔叔和白姨就不会伤的这般重?都怪自己,为什么要等着信号,为什么要让弑叔叔和白姨身陷危险之中……
凤绾绾环抱着枫眠的腰身,低迷的哭声断断续续,给这血腥味弥漫的房间增添了一抹愁绪。枫眠不会说什么大道理,也不善言辞安慰人,只能默默的抱着情绪失落的凤绾绾,给她一些无声的安慰。
“别哭了,师傅!现在不是你哭丧的时候!过来,施针!”
布幔另外一侧,毒手婆婆扬声说着,现在不是悲春伤秋的时候。房间中还躺着需要医治躺着的两人,哪怕有一丝机会,也不能放弃,更没有时间去浪费。毒手婆婆的话语无疑给了凤绾绾当头棒喝,她红着眼眶从枫眠怀中抬起头,深呼吸几次之后强行压下了悲伤情绪,站起身往布幔另外一边走去。
布幔另一端,白枭被除去了衣衫,身上的伤口都被绷带包扎着,与弑叔叔的模样不遑多让。毒手婆婆侧身给凤绾绾让了点位置,静静地瞧着她,眼神询问着凤绾绾情绪可有调整好,是否可以施针。毕竟施针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若是被情绪影响,下针位置出现任何偏差,都有可能危及病人生命。
“毒手婆婆,你安排吧,怎么做!”
凤绾绾站在白枭的横塌边上,闭上眼深呼吸了几下,再睁开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冷静。她取出自己的银针布包,细致的将每一根银针在烛火之上炙烤消毒,然后卷起两圈衣袖坐在了横塌边,看着毒手婆婆缓缓的说着。
“她的内伤不轻,老身准备用毒来医治。师傅一会帮忙先封住她的心脉与丹田的穴位,心脉穴位不能长时间封闭,所以老身换毒之际,师傅要抓紧时间给她心脉穴位重新施针!”
“知道了,毒手婆婆你开始吧!”
凤绾绾点点头轻声说着,抬手就在白枭丹田与心脉几处穴位上施了针,封住血脉和丹田。毒手婆婆取出几瓶深褐色药瓶,摆放在横塌边的矮几上,将白枭的头轻轻上扬灌下了其中一瓶。这毒的见效十分快,没一会就让白枭的唇色发黑,面色也逐渐变成青灰色,毒手婆婆双指搭上白枭的手腕,注意着脉象变化。
一刻钟之后,毒手婆婆将一颗药丸塞进白枭口中并且用内力将药效催化。然后眼神示意凤绾绾,她可以取针了,等毒性解了之后换毒之前再继续封住穴位。银针拔下的那一刻,昏迷的白枭嘴角溢出了漆黑的毒血,毒手婆婆见状却欣慰的笑了,用绢帕将溢出的毒血全都拭去之后,白枭的唇色终于由漆黑变了回来。
此后的几种毒,凤绾绾与毒手婆婆配合的越来越默契,施针、用毒、探脉、解毒、取针,这一系列的动作重复了五六次,直至白枭的面色有了一些正常人的血色。凤绾绾最后一次取针之后,突然发现白枭眼角那诡异的图案正在逐步减淡直至消失……
“毒手婆婆,你看,这纹路怎么消失了?”
“师傅,这样难道不好么?老身这几瓶毒药都是珍藏许多年世间罕有的毒,若是连这么小小的残花之毒都克制不了,那才叫丢人!”
“残花之毒?何为残花之毒?”
“顾名思义,就是用来折损容貌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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