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姿势,又是多少男人做梦都不敢想的画面?
平时看起来高高在上,如同女神一般的苏幕遮,这时候就和李逸凡如此僵住了。
作为正常的男人,血气方刚的少年人,哪里还能够把持得住?
李逸凡本能的起了反应,某处如铁的地方,正隔着薄薄的裙子,抵在苏幕遮最为隐秘的部位。
没有哪个女人能够忍受得住如此的感觉,无论是圣洁的修女,还是低贱的小姐,无论是纯洁的处子,还是经验丰富的熟妇。
苏幕遮难以压抑,这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从未有过的渴望,渴望被她心爱的男人搂在怀里温存,渴望填补上她从不觉得空虚的地方。
“嘤……”,苏幕遮从她的嗓子眼儿里,发出一声如同从灵魂深处的传来的叹息。
她身上的香味,好像最为致命的毒药,让人沦陷到罪恶而又禁忌的天堂。
她那妩媚而又温软的声音,则像是引诱男人,踏进温柔陷阱的恶魔,让李逸凡几乎就要陷进她用柔情编织的大网之中。
“嘶!”李逸凡像是被针扎火烫了似的,匆忙的丢下了他因为紧张而紧紧把握的,苏幕遮的柔荑,接连向后退了三五步,倒吸着凉气靠在墙上。
他在自己就快要丧失机智的最后一瞬间,用力咬破了自己的舌尖,这时候嘴角都还有鲜血。
差点儿就要了亲命了啊!
李逸凡后怕的想着,杨叔对他的警告还在耳边回响。
他的体质极寒,如果不能遇到那个与他同病相怜体质极阳的女人之前,和任何女人发生关系,不仅他自己可能当场丧命,女人也可能会因此而死。
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李逸凡不会去做,为了一夕之欢,丢掉性命太不值得——虽然他并不怕死,但怕死得毫无价值。
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鸿毛。
此事错绝对不在苏幕遮,李逸凡不是那种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东西。
就算他没有任何经验,也知道苏幕遮是个标准的处子。
她从没有被别的男人压在床上,用她那如空谷莺啼似的声音,一声声婉转娇呼的经验。
她的双腿在站立的时候,总能够毫无缝隙紧紧的闭合在一起,就算是一片纸也插不进去,还有她小巧而又圆润的耳垂上,也有些许淡淡的绒毛,这些都能够证明。
李逸凡胡思乱想,他的这些判断,不过也都是从网上道听途说的看来的而已。
原本把这些当做茶余饭后笑料的他,现在居然会笃定的坚信不疑,就连他自己也都无法解释。
“我——你——”李逸凡想要说点什么。
苏幕遮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看得出她也是受了惊吓,慌张的保持着原来的动作,手里的台球杆哐当落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