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楚怜儿还真觉得自己和其他妾室通房不同呢。
认不清自己位置的人,被罚也是应当。”
萧蝶边说着边起身,换上了那件不合身的衣裙,梳妆后出了门。
各处的管事婆子需要在早膳后去找夫人处理府中事务。
各院的妾室通房,也得在这时去给夫人请安。
人来人往中,楚怜儿就跪在院子正中。
萧蝶和其他通房一样,没有面见夫人请安的资格。
她和其他人一起,在夫人院子里行个礼,就算是请安了。
看见楚怜儿跪在院子里,萧蝶嘴角轻动,毫不避讳的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
“宿主别笑了,她发现了!”
“本就是笑给她看的。”
不然下一步棋怎么下?
难道要一辈子都偷偷摸摸的在花园里勾引秦至吗?
一次两次是乐趣,日子一长,萧蝶可不觉得秦至那个狗男人会一直陪她玩这种游戏。
到时候,她可真就是白忙一场了。
萧蝶嘴角的笑意恰到好处的落在了楚怜儿眼里。
楚怜儿又气又愤,她紧咬着银牙,恨不得冲上去将她撕了才好。
但她不敢。
罚跪的时辰没到。
就算天上下刀子,她也不敢动弹一下。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萧蝶行完礼,又施施然的离开。
此后,每一道若有若无落在她身上的视线,都让自视甚高的楚怜儿如同针刺火烧一般。
等两个时辰过去,楚怜儿的双眼已经哭的跟桃子似的。
“夫人,怜儿只是不小心,何至于将军生这么大的气啊!还有那个乡下泥土堆里钻出来的贱丫头!她居然敢嘲笑我!今天的事,是不是和她有关系?毕竟昨日在花园……”
楚怜儿说到这,看楚雁溪面色沉凝,收住了嘴。
而另一旁,萧蝶已经自顾自的回了住处休息。
没一会儿,夫人身边的高个丫鬟又来了祈芙院。
她一脸轻蔑的通知了萧蝶,此后继续侍奉花草的消息。
离开后,萧蝶暗中看她又钻进了隔壁胡通房的屋子。
估计这胡通房,就是夫人在祈芙院的眼睛了。
可惜她什么都不会问的出来。
昨晚出门时她足够小心,秦至送她回来也特意避开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