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笺素收下了,点了点头:“好了,我也该走了,我会想你们的。”
“我也会想你的。”楚飔墨笑着看着钟离笺素。
“一路小心。”
钟离笺素点了点头,转身朝着马车走去,上了马车。
屏幽和流萤远远的向楚飔墨、楚君临两人行了个礼,也上了马车。
马车行驶了好一会儿,钟离笺素也感到饿了,便让林临停下马车,让屏幽拿出干粮,等吃饱了再继续赶路。
流萤发现钟离笺素的腰间多了块玉佩:“小姐,这玉佩您是那儿得来的?”
“这是楚君临送我的。”
“楚君临?南国的大皇子?”流萤似乎有些惊讶。
屏幽也有些不淡定了:“小姐,您可知在南国男子送女子玉佩是何意思?”
钟离笺素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是何意思?”
“在南国,男子若是送女子玉佩,便表明了这男子喜欢这女子。而这女子若是收下了玉佩,则表明这女子也喜欢这男子。这玉佩,则成了两人的定情之物。”
钟离笺素看着身上的玉佩,再看看马车外。如今已离南国都城有了好几个县的距离,再回去,也是不现实的了。
钟离笺素只好叹了口气,将那玉佩取了下来:“屏幽,你讲这玉佩好生收着,千万不要出什么差池。”
“是。”屏幽将玉佩收进了一个锦盒中。
“好了,我们该走了。林临,走吧。”
马车又行驶了起来。
十几天后,钟离笺素回到了霖岳国,同样是从南东门秘密入宫。
来到自己的宫殿内,拓源抑、幕轻寒、非止都在,拓御铖依旧躺在床上,处于昏迷状态。
见钟离笺素回来,拓源抑赶忙问道:“怎么样?解药拿到了吗?”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钟离笺素点了点头,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了那个白瓷瓶,将白瓷瓶中的药丸让拓御铖服下。
“放心吧,没事了。很快他就能醒过来了。”
一听钟离笺素这话,所有人的面部表情都放松下来了。
拓源抑见楚飔墨不在,便问道:“楚公子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入宫?”
“他留在南国了。”
“留在南国了?”拓源抑皱了皱眉头,不知其中的缘故。
“他是南国的太子,留在南国难道不正常吗?”
“他是南国太子?”拓源抑十分吃惊,“原以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南国贵族,没想到……不过,他可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如果他不是站在我们这边的,我会那么信任他,还说他是自己人吗?”钟离笺素看着拓源抑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傻子。
非止忍不住笑出了声,幕轻寒也偷笑着。
“笺素……”拓御铖的声音还很微弱,微微睁眼,开口的第一句就是钟离笺素的名字。
钟离笺素连忙走到床边,将拓御铖扶起来:“屏幽,宣太医。”
很快,太医前来替拓御铖诊了脉:“请皇上、公主殿下放心,王爷的毒已解,并无大碍。只是王爷才刚刚醒来,身子还有些虚弱,需要喝些补药调养调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