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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哦。”公关官笑眯眯的,“我是女三号啦!”
中原中也:“……诶?”
公关官,是一个非常美丽的人。
浅色的短发被打理成波波头,宽大的夹克遮住了他矫健的肌肉线条,种种装扮使他看上去是接近中性的模样,纤细精致。
这样的公关官,只要稍微做点女性化的修饰,看起来就会像一位温婉动人又不失英气的美女——甚至不用换上裙子。
“Agneau想看我穿着裙子的样子吗?”公关官撩了撩头发,眼波流转,“也不是不可以啦,就是要费心搭配一下。”
阿呆鸟吐槽:“毕竟他在这个电影里的角色设定是不可能有那么健硕的肱二头肌的。”
公关官毫不犹豫地踩了阿呆鸟一脚。
阿呆鸟“嗷”的一声跳了起来:“公关官你谋杀啊——!!!”
公关官穿了一双高跟鞋,鞋跟尖锐锋利,能当武器用了。
面对着阿呆鸟的指责,公关官面不改色:“什么谋杀?这是跟前男友的合理交流。”
阿呆鸟也在电影里客串了一个角色,是女三号的前男友,开场三分钟就领便当了,起一个开门见山彰显悬疑题材的作用,之后的剧情直接查无此人。
“比我戏份好多了。”外科医生幽幽地说,“我居然一直要演到大结局。”
外科医生扮演的角色是幕后黑手的邪恶下属,专门扰乱主角团的调查视线,需要撑到大结局前才能下线。
阿呆鸟满头黑线:“喂!你完全说反了吧!”
人的悲欢并不相通,阿呆鸟只觉得戏份这么多的外科医生的抱怨如此逆耳。
钢琴师看起来已经超脱了,并不在意朋友们的吵闹。
他坐在一旁的道具箱上,神色安详,仿佛下一秒就要跌入梦乡。
“加班加的。”公关官长叹一声,“谁让全岛工作人员里只有他画技卓越呢?老板逮着他就疯狂薅羊毛。”
阿呆鸟伸手拽了一把钢琴师的头发,又松开手,给中原中也看逐渐飘落的碎发:“可不是——Agneau,你看,他都快秃了。”
钢琴师垂死病中惊坐起,追着手贱的阿呆鸟满场乱跑,面色狰狞:“你才秃了呢!给我向宝贵的毛囊道歉啊!你打击了它们活在这个残酷世界上的信心你懂吗?啊?”
“被神放弃的头发……连我也救不了他,唉。”外科医生说。
“成为伟大艺术家的路上总要付出什么,比如睡眠,比如精神状态,比如毛囊和头发。”公关官说。
中原中也:“你们两个,是在偷偷嘲笑钢琴师吗?”
“没有噢。”公关官甜蜜地说,“是正大光明地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