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甄氏想要上前,却被陆云丰拦下。
“景王看着无意深究此事,婉儿不会有事。”
何况,婉儿刚刚似乎是在故意说起陆云宁做的那些不好的事情。
家丑不可外扬,可婉儿却说了出来。
为了什么?
陆云丰眉头紧皱,刚才的那一股强烈的反感,他仿佛今日才第一次认识婉儿。
甄氏却是听不进去,看着陆云婉就要被拖出去,立马扬声道:“王爷!这玉牌之事,分明是陆云宁惹的祸,与婉儿何干!”
“王爷身份尊贵,臣妇本不该冒犯,可臣妇心中不平!”
“我家侯府常年戍守边关,我陆家到底也算是功臣,王爷如此这般欺辱侯府的家眷,就不怕臣妇上报皇上,求皇上做主!”
“母亲!住口!”陆云丰眼皮跳的更厉害了。
“摔碎皇家玉牌事真,臣妇只希望王爷可以查明真相,还婉儿一个公道!”
甄氏不但不住口,反而继续讨要所谓的公道。
陆云丰眉心更紧。
事情是婉儿提及,更是她自己承认,如今又讨要公道,未免有些可笑?
“你说本王是在欺辱侯府家眷,权势压人?”裴景眼一沉,目光犹如三尺寒冰。
陆云丰是个读书人,脸上面子挂不住,“王爷恕罪。”
与此同时。
被陆云丰派来请陆云的婢女们都不知所措的站在梧桐苑院儿内。
面面相觑之下,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五姑娘病着,受了伤,眼下还未醒,她们如何能够将人请过去?
难不成抬过去?
屋内。
陆云宁悠悠转醒,喉咙仿佛吞了刀片似的难受。
“水。。。。”
声音嘶哑的厉害。
无人应。
是了,惊蛰也受了伤,应该在屋里躺着。
嘴里还有汤药的味道。
唇齿间都是残留的苦涩。
陆云宁习以为常,撑着身子坐起来,身子黏腻。
高热倒是退了下来,两个脚踝却是高高肿起。
啧。
真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