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点迂回都没有,拒绝的干净利落,斩钉截铁。
祁君逸毫不怀疑殿外守着的宫人们大概都能听见这话。
他面色发黑,定定的看着这个几乎带着‘嚣张’气焰的姑娘,不知是被气的还是怎么,眉心突突地跳。
见状,姜翎月往里头缩了缩,道:“我不劝你去其他地方,但你也不许对我胡来。”
胡来……
祁君逸双眸微眯,“月月…你究竟在别扭什么?”
在他们没有摊牌之前,她还愿意让他碰。
现在敞开心扉,彼此知道了对方最重要的重生秘密后,却连沾都不让他沾一下。
“如果是刖麝的事,让你还心存恼意,不如划个章程出来,要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的隐瞒,总之,别这样遥遥无期的晾着我。”
他眼神滚烫,握着她下颌的手也暗示性的缓缓摩挲。
明明他们衣衫齐整,明明什么也没做,连个吻都没有。
但姜翎月愣是觉得他好像什么都做了。
“说啊,”祁君逸紧了紧指腹,“要怎么样才肯给我……”
剩下那些没羞没臊的话被姜翎月伸手捂住唇阻止。
她咬着牙瞪他:“你怎么就知道这档子事!”
“月月…”祁君逸眼神无奈,他扯下唇上的手,道:“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我是一个男人,不是圣人。”
他从不觉得一个男人,对自己心爱的姑娘有欲望,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
可姜翎月不能理解,她羞恼不已,“说来说去,你还不是就惦记这个!”
“……”
这控诉让祁君逸哑然无语。
他根本没法儿反驳。
说不想要她,那是在自欺欺人。
这样自欺欺人的事,前世的他没少做。
他幼年时期就跟旁人不同,在十六七岁,最该对女色好奇、沉迷的年纪,也一心政务,没有女人能入他的眼。
可在见这姑娘的第一面,那些蛰伏在身体里,从没出现过的欲念便蠢蠢欲动。
那种宿命之感,仿佛冥冥中有道声音告诉他,你的克星来了。
从那时起,他无师自通,学会了自欺欺人。
而现在,他早就不做无用的抵抗。
沉默几息后,祁君逸无奈叹气:“惦记你不应该吗?”
这是他心爱的姑娘,也早就是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