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弯下腰,用酒店的洗漱用品刷牙洗脸,没有卸妆油和洗面奶,她用肥皂代替,直到把一张脸洗的像刚剥壳的鸡蛋,白嫩光洁。
他从镜子里看着她,眼睛里没有一丝的温度,有的……只是摧毁一切的狂暴和怒意。
这样的眼神让她悚然心惊。
他很突然地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拖回马桶前,右手一送,她就反趴在了马桶盖上。
他扯掉她的披风扔在地上,又掀开她的裙子一把扯烂她的蕾丝底裤,她挣扎着回头,哀求:“不要在这里……”
他根本不理会她,解掉皮带脱掉裤子,掐住她的细腰从后面凶猛地插入。
“唔……”她隐忍地咬住下唇,痛得脸变了形。
他疯狂地折磨她,每一下都深深捣进她的身体深处,用力研磨,碾压……
情潮翻涌……她身体的某处渐渐湿润,痛楚和快、感轮流折磨着她的感官,她死死咬住唇,倔强地不发出一丝的声音。
空气里充盈着暧昧萎靡的气息,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肉体的啪啪碰撞声,赤、裸着下半身的男人像个越战越勇的猛士,将自己的恨意和怒火深深埋进她的身体深处。
全城瞩目的订婚宴,一线女明星和郝氏集团的太子爷订婚礼成,准新郎不在酒宴现场招待宾客,跑到房间的洗手间里找情妇发泄生理欲望,多大的冷笑话?
而且,还是在他的未婚妻临时用来换衣服的房间里。
她止不住的冷笑,笑容悲凉凄切,虚弱的身体渐渐承受不住他贪得无厌的索取,她的身子一软,趴在马桶盖上昏厥过去。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钟,她听见门铃疯狂地响起。
是关婧还是关思睿?金主大人,我看你如何收场?
她像是跌进了一个亢长的梦里,浑身发冷,冷得牙齿咯咯作响,过一会儿又像是掉进了火焰里,热得她全身上下冒汗。
快上大二那一年的暑假,她手里攥着在肯德基当小时工挣的钱兴冲冲地往家跑,准备领小侄子纪磊去商场里买玩具,磊磊心里惦记那台遥控飞机已经很久了。
走到她家楼下看见围了一圈的人,又隐约听见远处有救护车的声音。
邻居家的阿姨看见她,上前来一把攥住她的胳膊,红着眼圈结结巴巴地说:“玉滢……你……你爸他出事了。”
她脑袋里“轰”的一下,阿姨再说什么她根本听不见了,只顾着往人堆里挤,花坛旁边躺着一个人,身体趴伏着地上一摊血。
深灰色的羽绒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那是她第一次打工挣的钱给她爸买的。
“爸!”她叫得撕心裂肺。
……
“爸爸……爸爸……”她拧紧眉喃喃地喊。
像是有小棍子一样的东西从她腋下抽出,她朦朦胧胧地听见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烧到39度了,得赶快送医院。”
“哥,你送纪小姐去医院吧,酒宴上那么多客人,我得下去了。”
这一次她听清楚了,是关婧的声音。
“你下去吧,我会照顾她。”是关思睿。
刚才发生了什么?她在洗手间里被郝铭折磨得晕了过去,失去意识之前她还听见门铃响,后来郝铭去开门了吗?是不是被他们撞破了她和郝铭的关系?可是,关婧刚才说话的声音并无异常,不像是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