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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恭弥斜睨着她,“下午的故事里,怎么没有这一段?”
近朝颜开始盯着天花板上的木头花纹看,“可能是要讲的故事太多了,一时间漏了?”
少年冷笑了一声。
过了会儿,他倏然转了话题:“既然明天要给人当老师,正好今天有空,试试你的身手最近有没有退步。”
近朝颜:“?”
她怔了下,直到被男朋友扣住手腕往旁边走,才蓦然反应过来:“现在?不是,你不高兴你就说,你不许公报私仇呜呜呜……”
“没有不高兴。”
“你有你就有!”
“哼。”
“除了这件事我真没有其他漏的细节了你信我——”
“意思是你本来就故意漏了这个细节?”
“呜呜呜男朋友你变了,你以前不会这样的……你在搞家。暴呜呜呜……”
“别在这时候撒娇,认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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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
在空旷的房间里,第N次被空着手的少年反夺走武器的女生因全力以赴、运动过度的脱力摆烂地顺着墙角滑坐下去,又累又困地闭上眼睛,“真的不行了……”
站在她面前,已经和迪诺对练了整个下午,还陪她玩了一小时的少年黑色外套下的衬衫仍旧清爽,如今转了转手里的浮萍拐,垂眸看着她,“长度和你现在的手肘不合,怎么,他没帮你调整?”
近朝颜:“……咕噜噜。”
少年半蹲下来看着她,“这是什么声音?”
“在醋缸里溺水的声音。”女生掀开眼皮看着他,过了会儿,勉强抬起手去环住他的脖颈,将他压下来凑近,语气又软又无奈:“哥哥,你还要因为这件事吃多久的醋啊?”
云雀恭弥回答得漫不经心,“看我心情。”
然后又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近朝颜闭着眼睛将脑袋抵在他脖颈间,声音含糊地回答:“因为身体之前在变化,但是没什么跟人动手的机会,所以我就懒得调整。”
热乎乎的鼻息落入少年的颈间。
伴着她额间蹭上来的薄汗。
像是一只运动过后湿漉漉的小狗在蹭。
偏偏近朝颜没有这种自觉,问完之后,转过头掀开眼皮盯着他雪白的脖颈线条看了会儿,莫名被那枚凸起的喉结所吸引,感觉在他下颌的阴影里有种格外的性感。
于是她脑袋一抽,就凑过去亲了下他的喉结,甚至还有些好奇地张唇,用牙齿很轻地咬了下。
好像也没有什么很特别的感觉……
她这样想着,并未意识到自己拥住的人不知何时身形一僵。
下一秒——
她被按在墙上,凶兽的阴影自上而下地笼罩过来。
将她发出的疑惑声音也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