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看她都不说话了,就是她。”女佣急急地开口,殊不知这样反常的行为更惹人生疑。
“姚淑儿,你怎么说?”淡淡的眸子,漆黑的眸子,仿佛一口深井。
怎么说?还能怎么说?不就是怀疑自己吗!
姚淑儿面无表情,唯有一双手紧紧捏成拳头,“就是我做的,”她冷冷开口,“我因为不满意你将我关在别墅,心生报复,所以打碎了你的瓷瓶。”
“如果你不想家里东西在被打碎的话,最好马上放我离开。”
“是这样吗?”冰冷地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面仿佛藏着惊涛骇浪,“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就不怕我恼羞成怒,再也不让你出去吗!”
“姚淑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蠢了!”
姚淑儿嘴角挂这一抹冷笑,“我如果不蠢的话,当年又怎么会看上你,被你玩弄得那么惨,而且诸司墨,你只是我的金主而已。”
“一旦我们解除合同关系,你对我来说,便什么都不是,连个路人也不如。”
“姚淑儿,”声音一字一顿地从诸司墨的喉咙里发出,男人的目光仿佛淬了毒,“你以为你还有机会离开吗?”
站在一边的女佣早已被吓傻,此刻腿软的连站都站不稳了,低着头哆嗦地待在一边。
“滚。”
诸司墨低沉地吼了一声,女佣却如临大赦,慌忙躲去了厨房。
姚淑儿嘴角挂着冷笑,揶揄道,“诸总说什么就是什么,要知道只要诸总轻轻跺跺脚,像我们这群蝼蚁就马上死无葬身之地。”
诸司墨胸腔压抑着万千怒火,声音仿佛地狱修罗,“你就这么想惹怒我?”
“是。”
尽管知道惹怒诸司墨不过是自讨苦吃,可是姚淑儿却控制不住,她迫切地想要眼前的男人伤,男人痛。
可能说到底,她还是无法释怀当年的事情吧,当年被男人抛弃的事情。
姚淑儿的手腕突然被狠狠攥紧,双腿一轻,被男人打横抱在怀中。
姚淑儿被吓了一跳,在诸司墨怀里拼命挣扎,“放我下来。”
像是要狠狠惩治怀里的女人一般,姚淑儿挣扎得越厉害,诸司墨的手臂也抱得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