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吞吞走过去,江溢问,“几位,缺人吗?”
“你!”大汉被旁人一撞,视线转到几人的衣服,脸色惊恐抽身便跑。
“公子!”女孩上前扶他。
“在下孟止,多谢几位出手相救。”孟止客气的向他们行礼。
江溢摆手,“孟公子客气了。”
“这里离观淮相近,难道无官府之人管束吗?”席真问。
孟止自嘲一笑,“官府之人?不过是权权相护罢了,如何会管?”
江溢见他如此模样,问道,“孟公子可是遇上什么难事?”
孟止点头,这才徐徐道来。
孟止自小家境贫苦,十几岁双亲亡故,后得人相助才考上功名。等恩人出现他才得知,那人是从小的友人。当初友人在他失意之时离去,孟止一直心有埋怨,谁知他竟是入了观淮青楼,只为赚银两给他谋生求学。孟止打定主意带友人回乡,赎金也筹备妥当,谁知南梁一大人物来到,青楼硬是退回他的银两,要把人送南梁去。孟止三番五次上门去讨人,次次被打回来,官府也闭门不理。
“南梁何人?”席真问道。
“南梁四皇子,万俟云寥。”
席真气愤道,“皇子竟然罔顾王法!”
甘青司气愤道,“那也算得上是大人物?”
席若白一拐他小腹让他收敛。
甘青司咳嗽两声,“也不见得是他罔法,青楼的人姑且不说,事多半出在东吴官家身上。”
江溢也觉奇怪,“还请孟公子见谅,万俟云寥是皇子,青楼之人怎敢送上去?”
“因为友人之名。”孟止道。
江溢问,“敢问何人?”
“曲如令。”
曲如令,公子榜上排名第四的如令郎君。而他所在之处,是四国有名的烟花所,不夜欢。
“这法子可好解?”江溢问,若是把曲如令救出来倒是简单,但是一旦追究下来,定会大肆追捕两人,不夜欢也难辞其咎,牵连无辜始终不行。
甘青司一笑,“好解,只要见着万俟云寥,那便无事。”
“恐怕难。”江溢道,“毕竟是皇子,哪能轻易得见?”
轻易得很。
不夜欢门前热闹非凡,一下迎来五名贵客,自然奉为上宾。莺莺燕燕之声让席真几人倍感不适,当即把甘青司和江溢推了出去。
房间内,长剑架在男子颈项之上,甘青司道,“秦老板要命还是帮忙?”
“我若帮忙,还不是死?”秦胥两难道。
“我保你不死。”
“这你如何保证?”
“你想想,帮我们你还有一线生机,我要是现在把曲如令带走,你看你死不死?”甘青司话一出,众人无语。
秦胥是打滚摸爬多年的人,始终还是不惧,“我不夜欢一百多人性命,开不得玩笑!我既是老板就得保全他们。”
席子期道,“我们定不会让人让无辜人受害。”
“东吴王爷点名最美之人,我有什么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