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闻召出五鬼两灵,气势仍是全无。
离天关还没等大前辈动手,道,“我们认输。”
打下去也是输,何必丢面子呢。
江溢摇脑袋,“想当年我还是灵者的时候可是一个人对五个召鬼,现在的年轻人太容易放弃,太浮躁。”
甘青司把如影放进剑囊,笑道,“是啊。”
比赛落幕,江湖疯传今日的精彩。与此同时,四国府焦头烂额消化二场之事。
就在大家乐此不疲的口口相传,四更天隆重宣布,凡是四更天参赛队,召鬼不能超过四位,召灵不能越过两者!
为什么?因为怕出现江溢和甘青司这种厚脸皮的创世之举!说人踩空子,又有几个人有本事踩,怪不着人家,只能以这新定赛则杜悠悠众口。
对手心安,四更天心累,观众心喜不已。
回到九月天,大家回房休憩,等待第二日比赛安排。
甘青司未进房,对向他走来的靳谌道,“此事可有传信回去?”
“嗯,已经让暗卫带消息去了。”靳谌见他满眼疲惫,“可是身体不适?”
“没有。”甘青司坐在门槛上,“倒是你,以后直接回房睡觉吧,别老夜里待我屋顶,我都担心你对我有企图。”
“你管不着。再说你哪有什么便宜给我捡?”现在甘青司的身份暴露,说不定会有人盯上,他当然不能掉以轻心。
甘青司碎碎念,“我全身上下宝贵着呢,哪有便宜?”
靳谌一脚踹过去,“我还怕没人想捡呢,王爷说了,等你回去就给你找门亲事把你嫁了。”
“算了吧,把你嫁出去还差不多,我可不答应!”提起亲事,甘青司有些恍惚。
“别闹了,都二十四的人,也该定下来了。”
甘青司偏头,“定下来?成亲就是定下来?胡扯。”
“难怪当年阿良老是说你不开窍,你真的打算孤独终老?”想起甘良他们,靳谌又是心闷。
十四岁开什么窍?打架才是正道!
甘青司忍不住接一句,“就说得你好像开窍似的。”
“孩子,你不懂。”靳谌语重心长的拍拍他肩膀,“以后的路还长。”
甘青司瞪他,“二十四的孩子?靳叔叔你好过分!”
“乳臭未干的臭小子!”靳谌伸个懒腰就往房间走去,“好生休息。”
甘青司想着靳谌的话,亲事啊,喜字红烛,凤冠霞帔,蒙头红,他突然想起席若白红衣的样子。
“夙冶?”席若白见他心事重重的样唤了他几声。
甘青司回神问道,“怎不去休息?”
“睡不着。”
甘青司望着他侧颜出神,没回话。
席若白见他半天不说话,转脸面前是甘青司的凝视,“夙冶?”
“嗯。”甘青司伸出长臂抱住身边的人,像当年看日出一般,“听欢,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