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的那个演员是个啥?那个啥演员就是能在那个电视里看到?你们也能进那个电视?”
王妞很好奇,她没有见过电视,但听陈艳讲过不少次,对于电视她很向往,不明白那么一个小盒子里面为啥会出来人?
陈艳说等村子里啥时候通上了电,就给家里买电视机,她一直在等着。
想想闺女和女婿能在那个小盒子里出现,她就觉得怪怪的。
陈贵,罗梅也是一样,他们也不是很懂。
石榴睁着一双黑亮的眼睛坐在陈艳的怀内,听的很认真。
陈虎脸上有向往,大姐和姐夫说一个导演找他们演戏,那他们是觉得姐夫和大姐长的好看,自己长的也不差,那自己能不能演戏呢?
陈虎对于演戏不懂,可他却牢牢记住了这个行业。
此刻的陈艳丝毫不知道她今天的一番话印在了弟弟的心里,从而改变了陈虎的命运,从而让陈家出了个一线的明星。
“是啊,演员就和咱们这里那唱戏的差不多,演电影和电视就像咱们这里唱大戏,演故事的。但当演员的话我们就不能在家了,得到处跑,我和辛浩都不喜欢,所以就没答应。”
陈艳呵呵笑着解释着演员,不过她解释的并不准确,可要和家里人说准备,他们也不一定懂。
“那还是回来好,咱们不演那啥戏,唱戏可是苦的很,当学徒得给师傅倒尿罐子,学的不好还让师傅打骂,过去都是吃不上饭了,才把孩子卖去学唱戏,咱们家不用。”
王妞对于演员这个职业有误解,陈艳想解释,又觉得解释不清,以后妈会慢慢了解的。
“俺也想大姑了,俺不让大姑挨打。”
陈石榴用她软糯的声音说着,手还抱着陈艳的腰,一副怕陈艳跑了的样子。
“好,好,大姑哪儿都不去,陪着石榴。”
陈艳眼内都是爱怜,然后又剥了一块大白兔奶糖喂石榴。
“你别都给石榴吃了,一天吃一块就中了。留着慢慢吃。”
王妞说了一句,她倒不是心疼不舍得给孙女吃,只是她觉得这个奶糖是好东西,所以留着慢慢吃。
陈艳嘴里应着,可手却不停,喂石榴把奶糖吃完。
“回来的路上我们还遇到小偷了,辛浩他抓住了两个,不过还有两个跑了,我们带的东西多,又因为到站了,辛浩就没去追。那两个人被抓住了,可他们身上没装多少钱,其中有个老奶奶领着孙女去寻儿子,身上仅有的十几块被偷走了,看她们哭的可怜,我就给了她们二十块。”
陈艳又说起回来的经历,她实在是不忍心,所以给了钱,那对祖孙跪下给她磕头,说她是好人,要给她立长命牌坊,现在想想,她还有些心酸。
“哎,谁说不是,上次赶会俺遇到个老婆儿,她身上装了一块多钱被人偷了,坐在哪儿哭,看着怪可怜人的。那些小偷真是杀千刀,他们不得好死!”
王妞最后诅、咒上了小偷,她也愤恨这样的事儿,可她们无能为力,她们不可能让世上的小偷灭绝了。
就这样说说,吃吃,陈艳和辛浩在陈家待了一天才回辛家。
第二天辛浩回厂里去了,陈艳也骑着自行车去了卷烟厂。
卷烟厂和她走的时候没什么变化,人还是那些人,不过每个人看到她都喜气洋洋的打着招呼。
陈艳知道,去年一边厂里的利润不错,所以每个人工人都没少分钱分东西。
厂里效益好,是这些工人安身立命的标准,只有生意好,他们才能得到的多。
因为得到的多,所以他们对于自己和爸爸陈忠这两个掌权者特别的友善,也特别的拥护。
陈艳到处看,什么都不用她操心,陈忠管的很好,工人们干劲十足,也没有矛盾,她也只有看看,没有用到她的地方,最后她到了发酵烟丝的地方。
“爸,三年过了,这个地方可以启开了。”
陈艳指着一处,这处地方是她用茅台酒发酵烟丝的地方,这里的烟丝不多,虽然她和辛浩合起来弄了一点茅台酒,可这酒珍贵,就弄到一些,所以开辟了一个地方来发酵烟丝。
陈忠点头,当初闺女告诉他,这个地方的烟丝不到三年不可以动用,所以他一直没用过这里的烟丝。
陈艳,陈忠,陈贵三人打开,一股气味扑鼻而来。
陈艳挥挥手,等气味在空气中散发了一些,就剩下了香味。
这股香气特别的强烈,这种醇香已经让人无法去描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