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陈婉之破口大骂,“凭什么割给他!他个杀千刀的把我儿的腿都斩断了,他还有脸要土地?!这个该死的宗政雁北,他不得好死!”
“够了!”封天明拍了一掌桌子,“你在这骂有什么用?他能听见?”
陈婉之哭的厉害,“我儿以后可该怎么办啊,没有了腿他跟废人有什么区别?”
“不是还有老二么?”封天明两手被在身后,“事已至此,就此罢了,从今天起,老大就在家待着,哪儿也不许去,原本他管辖的权利交给封硚打理。”
“儿子会尽全力做好的。”封硚颔首,这一天,他等的有多煎熬,没有人知道,但也算是等到了。
刚回院内,身旁的属下四喜按捺不住喜色出声说道,“恭喜二爷。”
封硚伸出手在他头上敲了一下,“小点声。”
“属下知道。”
进了屋,四喜忙给封硚倒茶,然后说道,“如今大少爷这般状况,以后家里的大小事老爷就会交到二爷你手里,大少爷瞬间成了废人,看他以后还敢小瞧二爷你。”
“他这是自作虐不可活。”封硚端起茶杯缓缓喝起茶来,“谁能拦得住他那非要作死的架势,如此也好,他不作死,哪有我的出头之日,父亲母亲从小如此厚爱他,现在也该收敛些了,多少也会转到我这里来。”
“那是,老爷和夫人以后就指望二爷了。”四喜嘿嘿一笑,“二爷,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二夫人带回来?”
对所有狼人来说,但凡是烙印爱人,哪怕不用正式行礼结婚,也是要如此称呼的,毕竟狼人的烙印爱人只有一位,不容更改的。
“快了。”封硚想到姜小松,眼睛不禁一柔,他很清楚,她跟易智安是没有未来的,不仅仅她是自己的烙印爱人,还因为易智安本就是宗政雁北的血奴,一个吸血鬼的血奴,哪有自由可言?
所以,他会等她来到自己的身旁来,那一天,他有预感,并不会远了。
——
早晨姜小松醒来的时候,已经六点多了,外面已经大亮。
她缓缓坐起身,还未起来,就被他圈主腰,不让她动弹。
姜小松干脆侧着身子半躺下,他没睁开眼睛,但肢体动作却表明他已经醒了。
姜小松晚上睡觉要么只穿睡裙要么luo睡,无论哪一种,她晚上肯定不带文胸的。
昨晚跟他夫妻生活之后她洗了澡就直接睡了,正好早上给他造次的机会。
“你是个孩子么?还需要我给你哺乳?”
他缓缓睁开眼睛,“可惜没有奶,不然我一并给你吃光。”
“没羞没躁的,我要起来了,你上一边儿去。”她推开他,自己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