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服下过什么控制内力的药物?”司徒命察觉到莫天的脉象时而汹涌如波涛却忽然变如同堵在了某处又不能动弹。
“是。”
司徒命若有所思地回过头对赵合欢说道:“就目前情况来看,莫兄仅仅只是皮外之伤,加之体内有药物控制内力,体力不支才会昏迷不醒。合欢不必担心,一会儿我取几粒补气的丸粒,自然会清醒过来。只是……”
“只是什么?”赵合欢感觉到了司徒命接下来所要说的话,也许才是关键。
司徒命将莫天的手放了回去,认真地对赵合欢说道:“莫兄之所以能支撑到现在,并且不受药物的侵蚀,受到重击却没有内伤,完全是因为体内有股至寒之气在护着他的心脉。”
“至寒之气?莫非……是无妄潭?”赵合欢紧锁眉,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合欢,你的估计和我的一样。从来没有人掉入无妄潭能全身而退。”司徒命意味深长地看着赵合欢。
“这股至寒之气除了能护住他的心脉,是不是,还对他有其他影响?”赵合欢看到了司徒命欲言又止的神情,像是等待宣判一样,终究还是问了出来。
“合欢,是的。这至寒之气虽然可以使他的功力大增,同时能像冰封一样使他的五脏六腑不受到侵犯。但是……与此同时,这寒冷之气,也会累及他的心神。只怕长久下去,莫兄……会死于此气。”司徒命很肯定地讲述着这个事实,但是,心底也是万分的难过和无奈。
以他的能力,只怕是舍了命,也爱莫能助。
“司徒命!你瞎说八道什么呢!”芷旋看见赵合欢一脸的落寞和悲伤,不由得一阵焦急,便拿司徒命出气,一记粉拳便落在了司徒命的后背上。
“他……还能活多久……”赵合欢强忍着自己的情绪,哽咽着一字一句地问着司徒命,看得芷旋心里一阵难受。
“最多……一年的光景。”司徒命的眼光也暗淡了下去,少则……熬不过半年……
“好……”芷旋明明看到了赵合欢地身子怔了怔,脸上的神色里已经写满了绝望,却偏偏强撑着说出了个“好”字。真的……好吗?
司徒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了声:“我去给莫兄取药。”便拉着芷旋往外走去。
芷旋虽不细心,但也看出来了司徒命是想让赵合欢安静地陪着莫天呆会儿,哪怕是大哭下发泄下,也是好的,于是虽不是很放心,但还是随着司徒命出了大殿。
赵合欢一直紧紧地握住莫天的手,给他轻轻拭去身上的血渍,每每触及到他的皮肤,便感到一阵寒冷之气从指间窜流而开……
“莫天……你说过……等到找到凤凰村灭村之人,我们便在此处安个身。我不再是无家可归,你不再是修仙之人,如此过一生,生儿育女,白头偕老的呢?”
“怎么……你这么快就要离我而去……你不怕我忘了你……再也不记起吗……”
赵合欢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一滴泪,滑落在了莫天的手背,渗了进去,只留下了一丝丝蒸发的白色水汽。
莫天的嘴唇微微动了动,虚弱地缓缓睁开了眼睛,看见了哭得梨花带雨的赵合欢,艰难地伸出手带着笑意摸向了赵合欢的发,温柔如花开般地说道:“怎么……你要忘了我?”
赵合欢正哭在肝肠寸断处,却忽然听到了莫天熟悉的声音,挂满了泪水的脸一抬头,便看见了莫天一脸宠溺的笑。
如同冬日里的阳光,直射进我的心房,缱绻地回荡,波涛汹涌地落脚。
赵合欢微微一愣,忙用袖口一把抹去了泪水,带着哭腔惊喜而嗔怪地说道:“你要是一直不醒过来,我当然要忘了你。你既如此无情无义,我又何必牵肠挂肚。”
“赵合欢……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莫天的眼里已是惊涛骇浪般的惊喜。
顾不上身子的虚弱,莫天一个侧身而起,轻而易举地将毫无防备的赵合欢紧紧地压在了樱花树干上,震得粉色的花瓣纷纷如精灵般欢快落下,飞舞在二人周围。
欺身而上,一个温柔而霸道的湿吻落在了赵合欢的鲜红欲滴的唇瓣上,微痒,略湿。
赵合欢睁大了清澈如水的眼睛,倒影着莫天火热而又隐忍的脸色,感受着唇间如同山涧清泉一般的甘甜,仿佛喝了酝酿了千年的陈酒女儿红,醉意上心头,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长长的睫毛微微上翘,一朵樱花瓣拂过她的睫毛,打了个顿儿盘旋而落下,引得她的睫毛微微如雨后露珠般在荷叶上颤抖。
莫天有些冰凉的手抚过了她的脸颊,轻柔地吮吸着属于赵合欢的每一缕芳香,滑过她的唇边时,若有似无地轻吻着她的梨涡,想把她,印上属于自己的标签,却,又怕弄疼了她。
如同在原始森林里漫步而过,林间的清新湿气,芳草的清香,以及丛林深处的幽秘,都是来自对方的气息。
莫天的呼吸开始变得喘息厚重了起来,他再也不能控制自己内心的渴望,舌尖轻挑开赵合欢娇嫩的双唇,从缝隙间游走而入,温柔而霸道地撬开了赵合欢的贝齿!
在赵合欢的一声急促的娇哼中,莫天似受到了鼓励,窒息般地侵占着她的琼浆蜜意!
莫天的右手,带着微微的凉,伸向了赵合欢湖蓝色的香肩,欲轻轻地褪下她湖蓝色的衣肩……
性感的锁骨,颀长白皙的脖颈,微微有些凌乱微卷垂挂至肩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