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还是那个我,不然你怎么会喜欢?”
“就你?”
“怎么,不对么?”
“呵。”
白桃轻笑一声,便不再理会我,转而等着我接下来要说的话。
我当然也意识到了这点,只是话到嘴边又无从开口,难道,要我给她许下一个不确定的未来么?
沈阳我会回来,只是那是在我混好之后。
可,现实世界里哪有那么多幸运儿?如果我这辈子都混不出头,白桃岂不是要空等我一辈子?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我做不出来,但一想到未来的她将不属于我,心中那块石头就会越发堵得我难以呼吸。
矛盾,极深的矛盾,好像我怎么去做都是一个错误。
“唉。。。”
叹了一口气:“暂时还没想好要你答应什么,天不早了,回家休息吧,想好之后。。。我会告诉你的。”
“嗯。”
白桃点了点头,意味难明的看了我一眼,不再言语,我们将船划到岸边,一个向东,一个向西。
仿佛,这一转身,便是永恒。
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家,好似丢了什么东西一般,我想要抓住,却眼睁睁的看着它溜走。。。。。。
这感觉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好不容易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却被别人狠心夺走一样。
“呵,这一切真他妈可笑。”
有些压抑,有些无奈。
我想,“也许在此刻,只有啤酒才能短暂的拯救我。”
想到便做,打开冰箱,却发现里面空无一物。我神经质的看着它,道:“现在,就连你也来落井下石了,对吗?操。你大爷的。”
说着,狠狠的关上了冰箱。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真想砸了它。。。就连这个不会说话的死物都能来嘲笑我?
无所适从的在屋子里徘徊着,渐渐涌来的烦躁不断的侵蚀着那颗脆弱的心脏,好似要将我焚毁。而我,也只能默默承受这一切。谁让当初我没那个能力去改变?
渐渐想明白这些的我,有点颓然的点上一支烟,每吸一口我都觉着自己身上的负担重了一点。
“我该怎么去追上和白桃之间那种遥不可及的差距?”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要喝酒,要让酒精来麻痹我,抑或是催眠我,只有在醉的不省人事的时候,才能短暂的忘却这些没有界限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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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随意找了一家烧烤摊。
初秋的夜晚,燥热中来上一杯冰镇啤酒,然后大快朵颐着肉串,这是很美好的一件事。
而今天,这个对于别人来说没有区别,对我来说异常压抑的夜晚。那种畅快淋漓的事儿是那样的遥不可及。
“老板,给我来一杯冰镇扎啤,二十串肉串,一盘毛豆。”
“好嘞,稍等。”
酒,很快就被端了上来。
“咕嘟……咕嘟……”被我灌进了因为压抑有些发干的喉咙中。片刻就下去了大半杯,打了一个酒嗝之后,毛豆也被服务生端了上来。
扒了几个扔进嘴里,接着拿起啤酒,再度灌入喉咙。仅仅半支烟的时间,一大杯扎啤都涌入胃里。